,活生生的生蚝,好吗?
想到生蚝,便想吃它。抖开牛皮纸看看上面没写它,冯林就乐了,两手不得闲,用肩肘捅惠圆,吃烤生蚝吧?
惠圆想说,历城的生蚝都是海蛎子,又一想打击得冯林也够可以了,和他也无冤无仇,没必要非整到老死不相见,互相仇视的地步。他说吃就吃,他说生蚝就是生蚝,管它真名叫什么,出来混,不都兴艺名假名网名什么的?
点了海鲜大全锅,太发的惠圆本来划掉了,后来一想,还没吃药的,最后一顿过过瘾。问了冯林,二十个指头全同意。
惠圆就笑了,拿铅笔头点点说,吃货。
冯林说,高兴,吃点也无害。
那要不要喝点?
喝点就喝点,海鲜本来也寒气,你喝什么?
红酒白酒都行。或者一会让他们在这上面浇一些。
那红酒吧,冯林作主说。
好,惠圆在点菜单上挑了两个勾,侍者过来,冯林先说了让他们在海鲜上先淋一层白酒。
有的海鲜适合淋汾酒,有的适合淋二锅头,侍者拿了几瓶过来,海鲜已经提前分好了类,惠圆看见他们有条不紊地给海鲜喂酒,也就不再吭声。
这么讲究?冯林问侍者。
有些可以生吃的,白灼下,很快拿出来,所以酒味就得醇香,不能混了。侍者说。
冯林很受教。蓝焰的火苗起来,新鲜的虾扔进去,白酒一倒,哗啦,滋滋地,虾尾还在蹦动,惠圆突然觉得很残忍。她拿剪刀咔嚓把蹦动的那只剪去了头。
冯林还在说,对对,这个虾头不能吃,是有寄生虫的。
惠圆也不笑,只是两眼静静地盯着盘里,看哪只虾还在垂死挣扎。
喂了酒处理好的,侍者拿了干净盘子先给分了,女士优先,大的,好的,给了惠圆,最后的让冯林托福底。最后壳类的,可烤可蒸,冯林要烤,惠圆觉得蒸更科学,侍者一分为二,一半烤,一半蒸。
咱俩是不是挺难伺候的?冯林悄悄问。白灼虾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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