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知道的,真是些八卦精。难怪惠圆不愿意在这圈里呆。冯林想想也退出了同学群。但惠圆留给他的消息,他不舍得删。
他在假期第二天回了北京,改了车票,成了无座。冯林觉得惠圆真是他命中的劫数。如果这就是她要他信命的话。碰上她,总会出现一些让他感到痛苦的事,痛苦地抉择。他在历城住了一晚上,失眠了。他想打电话再和惠圆聊聊,惠圆一直关机。他心里窝起了火。觉得她凭什么这是?他一直对她没恶意,她至于吗?至于如此躲他躲瘟神一样?他冯林不是下贱到没人希罕啊,只是平时懒得再去多份心去考验一份感情。时间不允许,心情也不允许。
越是想越睡不着,索性在手机上编了几条短信给惠圆发了过去,发完却觉得自己表现得太脆弱了点。这么个大男人,就这样求着一个女人,即使求到手,以后过日子是不是也得事事顺着她,稍有不顺她心就会翻脸不认人?他爹是从来不惯他娘的。大事小事都由他爹作主。他娘也很敬他爹呀,没出现什么投井撞墙之类的家庭闹剧。
有时候男人们在一起,话题少不了女人,他或多或少也听到了,女人该哄时要哄,该狠时要狠着。他知道这叫恩威并施。可他这恩尚未开始,惠圆就竖起了铜墙铁壁。
他说,惠圆,你是瞧不起我吗?还是觉得我曾经谈过女朋友对不起你?我都对你坦白了,你为什么不能对我敞开心扉?我不计较过往,只看未来。我们的未来。
一个人生活不开心,难免会低落,我那时候没抵抗住,但也没害什么人,好合好散。我的心还在中国,因为我老会想起你,想起那天我给你送鸭蛋时的样子。
……。
惠圆对冯林一个字的解释都没有。她开机后,把这些信息全部移进了垃圾箱。说得越多,扯得线越长,何必呢?一个人的独角戏唱着唱着就会唱不下去,就会黄了,何必再拖些不相干的人进来?
她找了宿舍楼那几个人,中午在廊桥上打通了其中一个人的电话,廊桥如今又添了一株发财树,专门请了人来管理,叶子厚黑发亮,听说是用啤酒擦的。惠圆闻闻,没什么酒味。鱼缸里的鱼儿欢快地游着,她站过去,鱼儿都俯过来,她想以前封锐看鱼儿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呢?
s形长凳上再也没有那么讨厌的,不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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