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着白衬衫和西裤,就是中学当老师时候的样子。你拉着我,我身上的火跑到你身上去了。我想找东西给你灭火,可是甚么也找不到,灭火器不知道为甚么放得好高,像掛在天上那样。你叫得好惨,我――」
严亦宽倾身含住张直的唇瓣,主动去勾住那根还打算发言的舌头,嘬得像在夏天里吃冰棍。他撑起上半身,避开张直的伤处,一隻手覆在张直没睡醒的地方。
「做吗?」严亦宽问。
说来也有趣,那火烧了张直那么多地方,偏偏不烧这。张直的眼睛澄清,没有杂念。严亦宽撩开张直的衣摆,挑开裤头往下深潜。软软带着韧劲的麵团捏在手里,严亦宽甚么也不做,麵团自己醒过来,长成壮硕的形状,长出分明的筋络,一下一下弹跳,变成了怪物。
「做吗?」
张直的眼神活过来了,带着火场里灼人的火舌。严亦宽潜在暗处的手细细把玩起来,一会儿搓搓钝圆的脑袋,一会儿顺着滑下去勒紧相连的根部,再轻轻拨弄微微收缩颤抖的熟果子。
「你有伤。」
哪种挨着床的姿势都会磨蹭到张直的皮肤,光是回家那会儿让小孩睡床上,严亦宽就伤透脑筋,最后没办法,只能仰躺,背上的伤最少。现在严亦宽又得算一遍,受伤面积和运动面积的重叠率。
张直掀开被子,下床清光下半身衣物,走到桌子前,拍了拍桌面。月光把严亦宽身上的布料扒光了,目送他走向张直。张直勾住他的腰,让他背向桌子,再把人抵在桌沿。两人不亲吻,颈项相蹭,梦魘把水分驱出体外变成汗,带着轻微的黏着感。张直抬手摸了摸严亦宽的颈侧,触碰到同样的湿黏不禁愣怔,随即勾起严亦宽的下巴,歪着脑袋探出舌头去舔乾净对方颈间的咸潮。不知道是被舔痒了,还是兴奋了,严亦宽的喉结一抽一抽的。他原本合十裹住两人相抵的地方,因为忘情而怠职。张直覆到他手背上带他动。
「小孩,」严亦宽亲吻张直的肩头,「周末我跟你一起去做心理辅导好吗?」
小孩一如既往的乖,答应得又快又顺从。「你说你是我的监护人,得陪着,别浪费钱。」
「你这算盘敲得还挺响。」
「别告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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