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直愣愣地戳在他t恤上。他勒紧严亦宽的腰,用隔着衣服的肚皮磨蹭来磨蹭去,一扫挫败。
老师是个懒人,学生不是第一天知道。眼看老师稳坐得快要安一个窝,学生认命地托起手里的圆月,一下一下地颠。颠得狠了,老师会抖,颠得缓了,老师会哼,两个人爽的程度没有谁比谁轻。
将近凌晨三点,第一个消耗品完成了它的盛载任务。
严亦宽趴在张直身上,摸着张直后脑勺湿透的发尾。他想像自己在摸一隻淋了雨的小狗,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怎么游戏里只有猫,没有狗呢?
「如果你是v,我会等父母都走了,再去找你。」
张直安静地看着那个白白方方的电子鐘,刚好跳到三点整。
「再来一次,我保证,就一次。」
有的人註定天赋异稟,你跟他谈情,他跟你谈性,中场休息不带疲软。严亦宽能怎么样呢,只能摸摸小孩的耳垂说好,然后告诉他,慢一点,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