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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张直低吟,从背后搂住严亦宽。怀里的人回头张望,张直细声说:「叔叔阿姨都回房间了。」
严亦宽顿时洩了力气,一半靠在阳台的水泥围墙上,一半靠在张直身上。他摩挲着水泥被打磨得细腻的表面,听着身后的人描述怎么製造只有惊没有喜的意外。
「我以后会注意的,不会带人回住处。」
张直甚么也没说,把脸埋在严亦寛的后颈上。不一会儿,严亦宽感觉到相贴的皮肤湿湿热热的,他转过身捧住张直的脸,拇指当起了雨刷。
「以后别随便说这种话。」
张直明白,细细地道歉,他吸着鼻子想凑上前亲吻,不料被严亦宽推开。
「回房里。」
张直对关门上锁简直是有了条件反射,嘴巴追着严亦宽,手上不用眼睛看也能插上门閂。他推着严亦宽倒在床上,嘴巴亲得停不下来,还有眼泪,糊了严亦宽一脸。
「不是解释清楚了吗?怎么还哭?」
严亦宽的裤叉宽松,张直的手轻而易举地从裤腿鑽进去,没有人阻挠,张直爱怎么放肆就怎么放肆。
「我误会你了对不起。」张直眼泪落得真真切切,他揉了揉自己胸口,抽噎道:「可我光想像那种事情就觉得难受,不存在的也觉得难受。」
「别想了。」
「我控制不了脑子……」
严亦宽压下喘息,「现在该做甚么啊?」
张直像隻搜救犬,鼻尖在严亦宽的皮肤上蹭来蹭去收集气味:「那你让我射里面。」
严亦宽看了看立在书柜旁的行李箱。现在逃跑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