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秋季的塞外凉风总是能让人透到骨子里颤抖。
陆北宗刚在庭院里练完一套杀气重招的剑法,一身的杀气腾腾气势还没来得及收起,就忽见手里的宝剑突然不听使唤的疯狂鸣响挣动。
“兄长!兄长救命啊!”胞弟陆北楠一向不成什么气候,此时慌慌张张的也不知道干了什么坏事儿,竟然连陆北宗屋前阻拦的将士们也不怕了。
神色恐慌的满身狼狈少年,哆嗦着冲破了将士们的阻挠,袖子一挥直接就没了羞耻。
看到自家高大威猛的兄长,宛如看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般,膝盖一跪就开始疯狂的求救。
“兄长,北楠糊涂。昨晚喝多了烈酒一个不小心耍了酒疯,竟然……”
陆北楠此时说话的嗓音都是带着恐惧的抖音,“一时头脑发热就把献给神君的祭品给玷污了,现在大祭司也正慌了神,求神君的原谅,可是……啊!”
陆北楠还没得及说出接下来的话,一股来自世人无法言说的压迫感,迅速如坚固的铁壁牢笼扑面袭来。
让人打心眼里恐慌到即将崩离崩溃的惧意,将哭的眼泪鼻涕流了满身都是的陆北楠,当即就承受不住的翻了白眼晕过去。
只有陆北宗瞪大了眼睛,瞧到庭院中心突然出现了一位来者不善的黑红战衣少年。
凡人与上神之间无法跨越的鸣沟力量,是苦练武艺的陆北宗永远也超越不了的存在,当那位神秘的从天而降少年,愤怒的地举起手指盯向了晕倒在地的胞弟陆北楠时。
几乎是在飞沙走石间,手里快要坚持不住的剑刃化身成一抹划破天际的亮光,铛的在少年即将要下杀手时,破碎成了千千万万个无形的粉末。
陆北宗跪倒在地全身污损,一道眼睛下的深可见肉的伤口,流着血痕被男人喘着气抹掉。
他强行撑着身子想要站起,却没想到身上的威压猛地增大,将他的全身骨头都仿佛要压碎般,轰的脸色发白近距离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威逼。
“动吾祭品者,当以粉身碎骨来待之!”
这位凭空出现的神秘少年被一团熊熊燃起的大火所包围,在那火芯中间还有一把不断躁动要破空的血剑鸣动。
伴随着少年越发动怒的面容和强势的力量,陆北宗闻到了冲天浓郁的强烈血腥味,几乎是一瞬间大脑快速转动,嘴里面的话来不及思考直接脱口而出,“神君的祭品,会由我来
赔偿,请神君……”
“你用何来赔偿?”
那股比塞外战场上还要更加刺鼻冲头的血腥味,逼的陆北宗差点坚持不住发了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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