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等少年低吼着将硬的跟个铁棍似的鸡巴塞进男人那不用开扩就淫水泛滥的后穴时,一直意识不清的男人抖着唇含糊的喊了声,“姚浊。”
又是姚浊又是姚浊姚浊。少年精致的脸上绷得通红,一股子难以言喻得愤怒浇灌着欲火烧得更旺盛,他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原本被男人的淫态所取悦的温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此时只恨不得把这个只会叫着姚浊的骚婊子干死在床上。
少年的腰劲儿极大,那带着怒气的鸡巴狠狠的捣进男人的后穴,直接把男人顶的头撞上了墙,偏偏那后穴的瘙痒终于被大鸡巴给填满了,所以纵使头疼如裂,男人的脸上依旧呈现一副痴态来,像是被干服帖了一般,眼神迷离,嘴都合不上,“呜呜,好大啊,操,操死我了,啊……”
比起男人勾人的淫荡模样,显然那后穴的销魂榨精洞更要人命,少年只觉得那里头像是极好的绸缎丝滑又温暖的裹了上来,便是马不停蹄的前后大力抽动起来,只操的那淫水乱溅媚肉翻飞,他似乎变成了满脑子只知道交配的雄性,插死这个男人成了使命。
“怎么这么骚?”他抓着男人的腿分的更开,大开大合的摇摆腰肢,将男人撞的只会喊出破碎的浪叫来。
男人胸口的奶头被狠狠揪了起来,又疼又麻,下面的后穴贪吃的缠着鸡巴要吃的,在上下的双重刺激下,男人最终还是尖叫着高潮了,前面无人抚慰的鸡巴高高翘起,射出的精液又被红了眼的崽子抹匀在男人硬的跟个石子一般的奶头上。
他等着男人后穴的痉挛过去,深吸一口气再次狠狠捅进那个操的烂熟的穴里,看着男人湿润着眼睛,打湿了睫毛的样子,少年心里总算有点满足了,在男人被操的绑了这么个丑东西来。
苏夙在一旁优雅的吃着姚浊带来的午饭,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合口味,魇足的眯起了眼睛,像足了一只晒到了阳光的小猫咪。
男人见到姚浊后,本来就因为一睁眼就绑到陌生地方就混乱不已的脑袋,此时更是乱成一团。他是尾随了,按照常理不是应该把他抓到警局去么?
姚浊在这起荒唐的绑架案里扮演的角色是什么?同伙还是受害者?
苏夙吃饱后还想继续搞付鑫恒,嘴上油都没擦就要亲他,却被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的姚浊提着衣服领子带走了。从始至终,姚浊都没有多看一眼瑟缩在墙角的男人,就连饭盒都是一人份,像是厌恶极了这个害的他挚友变成这样的付鑫恒了。
待两人走后,付鑫恒立马去扯脖子上的锁链,找不到钥匙就找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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