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雨看起来还是个单纯的刚步入社会的女大学生,只是眼睛里落满了疲惫。像只无处可去的流浪犬。
江秋雨笑了笑。其实她喝酒也很厉害,是一个晚上一个晚上熬过来的,酒精和尼古丁能暂时让人忘记不愉快,家里的冰箱里没有菜,全是酒。
叶芷想再来一次,两根事后烟撩拨得人蠢蠢欲动。江秋雨懒懒地不想动,又贪恋她身上的温度,她已经很久没和人亲密接触了,更别说负距离。
叶芷说,让她来。
江秋雨才注意到她没做美甲,手指纤长,修剪整齐。抠弄的时候,欲望像潮水一样拍击着她,一阵,又一阵,永不停歇的欲潮。
叶芷把她的头抱在怀里,她枕着她的柔软,满足地嗅着她发间的馥郁已经染上自己的味道,有那一瞬间,江秋雨很想冲动地说点什么。
她的嘴唇被叶芷轻轻按住了。
她神秘地笑了笑,“不要在这种时候说煞风景的话。”
爱,原来是煞风景的吗?她困惑地眨眨眼。
叶芷重新点燃了烟,塞到她嘴里。
江秋雨没有说的是,她本想今晚结束自己,她太累了。
这辆车,像一团温柔的茧,暂时包裹了她,给了她今晚一个容身之所。
姜宇是泽坪村的寡夫,这事泽坪村人人都知道。
想当初姜家在当地也是有些声望的,虽说姜宇有两套生殖器官吧,但也是个男孩模样。听说长大后是可以做手术去掉多余的器官的,姜老爷子老来得子,倒也不太在意那些,把家里唯一的男孩儿宠得没边,没想到命根独子长大后居然是个兔儿,拼死拼活要跟一个带把的好。
兔儿就算了,还是个下面的——这是有人偷听墙角得来的。
这件事成了泽坪村的笑话。姜老爷子一气之下,居然直接撒手人寰,留下三个姐姐和姜宇还有姜家的家产面面相觑。
姜家大姐率先反应过来,以“不肖子孙”的名头,给了一份微薄的家产就把姜宇打发出门了。姜宇自知理亏,拿着那点钱在村尾建了个土瓦房,和唐浩然——就是他那个姘头,住了下来。
这唐浩然本来是来村里支教的大学生,出了这档子的丑事,当地的家长说什么也不让他继续待在学校,说是怕带坏孩子,校长只好给他安了个闲职,早早打发他去了。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唐浩然和姜宇也没想过分开,足见二人用情至深。他们在屋子前开了块地,种些蔬菜瓜果,还养了几只鸡,改善生活。
俩人都是没做过农活的娇生惯养的主儿,刚开始的时候俩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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