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屎,坏了我骆家一锅汤,连带着他对骆涵的印象都不好了。”
骆池很是不服,“祝爷爷可真是只许官州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谁不知道他花边多似的。再说了,一人犯错一人当,关我弟什么事?他那是真冰清玉洁呢,就差当和尚了。”
“你说这些没用,总之他回头讨不着媳妇,就是你害的。”
“我哪儿能害他啊,我今天还帮他赶情敌来着!那真是一颗老母亲般的心!”
“什么情敌?”
“当然是许小芮身边的那些狂蜂浪蝶啊,她长得好性子又讨喜,您当别人不识货啊?”
“啧。”
骆正庭将鸡毛帚子扔到一边,忽然问:“许芮和你弟确认关系没有?”
骆池耸耸肩,“我哪儿知道,他们的好事还是您告诉的呢。”
骆正庭想了想,“这老是隔着太平洋也不是办法,总得露露脸才好,回头打电话和我那洋女婿聊聊。顺便叫外孙回来给他岳家拜寿。唔,还要准备份厚礼。”
骆池砸吧了一下这意思,“爷爷,这事儿是不是太早了点?”
骆正庭转头看他,“早?哪儿早?都跟你似的浑玩儿,从国外玩到国内,玩个没够才行?”
骆池讨了个没趣,不说话了,心想回头和他弟沟通沟通这件事。
别他们自己还没玩够,根本不想被大人们指点江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