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西南方向,南下平叛必然优先考虑强化多年的西军;外加刚从北域南迁的五万骠骑军,对付尚未丰满的安族,绰绰有余。朕要的不是灭族,不是议和,而是公道公正、两族久安。”
当下,她选用贤能,委任新的节度使,即刻传令。
部分朝臣觉皇帝事事皆听从霍睿言的建议,但也有部分人瞧出,皇帝与霍睿言在理念上时常不谋而合。
殊不知,宋鸣珂凭借的是前世经历,而霍睿言则是经过观察、打听、思考作出的判断。
此议题暂告一段落,最大问题解决后,礼部尚书上奏——上月末,东海五族派遣使臣西渡,欲与中原恢复邦交。
此消息引来一众哗然。
五族闭关锁国多年,内外不同音讯,为何突如其来作出此决定?
宋鸣珂不由自主想起出身于五族的元礼,脸上轻微变色,强自镇定后,下令派出相关官员与对方接洽。
霍睿言眉目轻垂,沉静面容隐隐交加着悲与喜。
下朝后,他意欲随同僚出殿,而后想办法通知私宅中的元礼,未料宋鸣珂突然发话。
“霍枢密副使留步。”她秀眉不经意一扬。
余人眸光略微闪烁——若皇帝留重臣讨论安族和五族的要务,为何绕过年迈的枢密使和三衙,独独留副使霍睿言?
霍睿言尴尬一笑,恭敬答道:“臣遵命。”
待众臣于心照不宣的微妙气氛中告退,仅剩为数不多的内侍和侍卫,宋鸣珂清了清嗓子:“咱们到隔壁的文德殿说说话。”
霍睿言只道她有意询问自己对安族或五族的动向,理了理公服,紧随其后。
文德殿为宋鸣珂上朝前和退朝后稍作歇息之地,无论装潢或陈设上,都以舒适典雅为主,殿阁谈不上宽敞,还设有短榻、棋案、茶台等家具。
宫人不等二人落座,已奉上果茶和糕点,看得出早作了准备。
宋鸣珂又让余桐捧上一雕花檀木匣子,随即命所有人退至殿外,关上殿门,连当值的霍锐承也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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