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心耿耿之类的鬼话!
“还有,派去桓城防火烧军粮的事也黄了!一个不漏,全被那姓谢的糟老头子给逮了!不论是你的下属,还是你的毒·药、幻药、催·情·药,哪一回凑效了?”
丽容女子全身发抖,水眸迸射恨意,似欲将堆积数载的怨怼释放。
青袍男子无奈一笑:“对付儿媳妇那回,不挺有效么?至少扬儿现在快活得很!”
“这些年,你为他做的事,大概就只有这一件能成吧?”语气中全是挑衅。
“我……”青袍男子隐忍怒气,“我在你眼里如此不堪?我为保全你们母子二人,甘愿退回东海之滨,忍辱负重二十余年,没功劳也有苦劳吧?”
“你跟我提苦劳?我本不赞成铤而走险去夺位,是你一直煽动我爹!现在呢?我一家落得个削减软禁的下场!我与我儿分隔数千里,终年不得见!你倒好,依然是一方霸主,大权在握,分毫未损……”
二人争执间颇为愤怒,嗓门比正常说话稍大,兼之恰巧顺风,被躲在三丈外的孙一平听了八|九成。
孙一平虽无法凭借容貌辨认二人身份,但这番对话清晰明白告诉他,这女子,正正是在虚明庵修行的赵太妃,而偷偷上山与之私会的,极有可能便是滨州之主、摄政王安王!
先帝的妃子,与先帝幼弟秽乱宫廷,混淆皇家血脉,甚至还打算谋逆篡位?
孙一平于机缘巧合下窃听到天大机密,整个人如坠入冰窖。
他非朝廷中人,但他的好哥们霍睿言却是皇帝表兄、国之栋梁,有关军政大事,他偶有耳闻。
当下,他一动不动藏身于灌木间,紧握双拳,汗流浃背。
风向微转,接下来的一段话听不大真切,由二人举动可判断,无非是安王苦劝,而赵太妃仍怒气冲冲。
僵持不下,赵太妃试图离开,安王一个箭步挡在身前,并趁势搂她入怀。
赵太妃怒而扬手打他,安王由着她软弱无力的拳头乱砸在身上,哄道:“咱们熬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让兄长垮掉,只差一步,只差一步……我便能将他的一切纳入我儿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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