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名人了!”
“托这兄弟俩的福。”秦澍笑时如晴空万里,越发衬托出身旁的霍睿言乌云满脸。
宋鸣珂总算觉察霍睿言默不作声,朝他清浅一笑:“今儿是怎么了?身体不适?”
不等霍睿言回答,秦澍咧嘴而笑:“走!咱们去樊楼,吃顿好的,给他补补身子!”
说罢,拉了他们往北行。
又补身子?二表哥干嘛去了?
宋鸣珂担心霍睿言与秦澍过招吃亏,特意走在他身侧,小声问道:“怎么啦?”
“无事,秦师兄随口说笑。”
霍睿言平日与秦澍相处和睦,不晓得为何,每次到了宋鸣珂跟前,秦澍总是不经意以玩笑的方式给他下绊子。
但见她如常流露关怀,他心底的懊恼与酸涩散了些。
道旁人声鼎沸,商铺食肆鳞次栉比,初夏祛暑纳凉的冰饮、团扇、竹夫人等物早早开市,各类小食热气腾腾,香味萦绕,处处勾人。
跻身人潮,宋鸣珂惊觉同行者为上届武状元、文举榜眼,和即将问鼎下任武举三甲的青年才俊,莫名平添骄傲感。
欣喜退却后,她猛然记起一事。
是时候,当面与二表哥核实。
眼看霍锐承和秦澍人高腿长走得快,她干脆扯住霍睿言的衣袖,稍稍滞后。
“二表哥,”她生怕被旁人听了去,极力压低嗓音,“你要老实回答我——赵国公矿难一案的重要人证,何以凑巧为你朋友所救?”
霍睿言早已料到她会起疑,但无论如何,他没法招认,消息源于元礼寻妹子、误打误撞探听得来的。
“你先前谈及前乐平郡王妃陆氏的死因,我便特地派人往闽州方向打听,恰好撞上那对曲姓夫妇出逃,顺道接到私宅养伤,遗憾曲大叔途中没能撑住。”
他简单概括,语气流露憾意。
宋鸣珂依然觉得太过巧合,但他给出合理的解释,她也不好追究,继而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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