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回味,竟有点甜滋滋。
霍家兄弟道别后,宋鸣珂单独召来了先帝身边的老内侍刘盛。
刘盛早在先帝驾崩时猜出她是宋鸣珂,宋鸣珂明白他知道内情,但双方三年来均未道破。
“刘总管,有件事,朕需要你隐秘调查。”宋鸣珂压低了声音。
“陛下尽管吩咐,奴定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所托。”
“你去查一下,二十年前的奔龙山行宫赴会之期,为何年何月何日起,至何年何月何日止。切记,保密。”
对于她突然追究二十年前的陈年往事,刘盛不明所以,应声允诺。
然而接下来,她补了一句。他只稍加一想,理解了她的动机。
“还有,回宫之后,把先帝当年临幸嫔妃的记录,全给朕拿来,务必掩人耳目。”
“遵旨。”刘盛闻言,垂目应对,眸底狂澜迅速平复。
定王……不,是北海郡王宋显扬,时年十九。
龙椅之上的小皇帝指明要二十年前的记录,针对谁,不言而喻。
是夜,待众仆侍退下后,宋鸣珂亲自研墨,提笔修书一封。
笔锋蘸墨,毫尖随心尖而动。
前世的今天,她于落魄中听了墙角——等秋来风高物燥,便不会惹人怀疑,澶州雪灾后,太仓义仓本就不充裕,若桓城……
因此后发生了一大堆事,导致她惊恐、羞愧,过后将听来之词抛在脑后,连何人背后议论,也忘了查证。
那一年,谢国公领地,秋天无任何异象,她更无戒备之心。
次年春夏,桓城一带,洪水大水决堤,沿岸民不聊生。
朝廷派人彻查,才查出早在去年秋,桓城军粮库与太仓相继失火,损毁严重。
由于执政者宋显扬一直伺机打压谢氏外戚,谢国公为免遭罪,力压此事,不曾上报。
见持续天旱,谢国公将修筑堤坝的银钱挪用于填补军资,导致改修的堤坝没修,第二年水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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