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身旁的师兄一直和迟鹰讨论着专业的知识,向他请教。因为这是非常难得的机会,能多问一些,就学到一些。
苏渺听不懂他们所说的诸如什么“莫拉维克悖论”之类的话题,但是听他说话本身…就是一种非常好的享受,就像高中的时候班上同学总喜欢向这位闲人学委请教问题。
他说话舒徐从容,总能用最浅显直白的话语去解释一些深奥的问题,深入浅出、举一反三,苏渺被他辅导过一次之后,也时常会拿问题去麻烦他。
过了会儿,迟鹰偏头望向苏渺:“负责做新闻的同学,不需要用笔记下来?”
“我带了录音笔。”
“要录音,刚刚还离我这么远。
“也不是每句废话都要录。”
“……”
宋言欢禁不住回头望了他一眼。
这么呛人的话,迟鹰不仅没有在意,反而唇角浅浅勾着一抹笑意,令人捉摸不透。
宋言欢对师兄道:“听说你们山城的妹子泼辣,名不虚传啊。”
师兄额头上渗了一层薄汗,解释道:“她…她是研一新生,校报社团那边的,说话不太留神,您别介意。”
迟鹰惩戒地捏了捏她腿侧的软肉。
苏渺不敢有什么反应,只默许了他这样冒犯却又没让她觉得难受的行为。
她的心里还憎恨他,但身体却早在接触到他气息的那一刻就…接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