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估计那是十里亭。
秦秋期看鄢泽笑起来,以为她想起他兄长。“云梦从前和我兄长曾在东方先生门下一同学习过月余,想来师兄弟之间颇亲厚。”
鄢泽正要坐下,一愣,心想自己和秦泠夏笼统就见过寥寥数面,又不好说什么,只得讪笑:“还可还可。”又叫上元将小盒子里的果g和枣泥山药糕摆好。
秦秋期也唤了他的小童清风将酒添上。“去年家母往里面添了一些菊花,终是重九能喝的。”
“如此便真要尝尝了。”鄢泽举杯,和秦秋期共饮。“唔,果真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伯母神来之笔,菊醴香甜,甚应景。”
秦秋期淡淡一笑,复又自斟一杯。
“璃润你看着,红叶似血,江山如画,难怪引无数英雄尽折腰。”
“晓霜枫叶丹,簌簌飞红。”
“公子小心!”上元见树丛有声,忙护了鄢泽在身后。
秦秋期的小僮清风看上元护主,忙也拉了秦秋期远离树丛。
须臾间,好几个面有尘土的人冒出来,赶到小桌前狼吞虎咽吃着小盒里的吃食。但鄢泽带的东西不多,根本不够吃,只见几人目露凶光,却也不敢强上。
秦秋期到底临危不乱,朗声道:“你们是何人,若是腹饥难耐,我这里还有些银子,尽管拿了去吧。”
鄢泽缩在上元身后,看清是十二人,皆衣衫褴褛,面h肌瘦。
“看几位不似我们大唐子民,服饰倒像是大穆。”
几人互相看来几眼,似是为首的人道:“不错,我们是大穆人。”
秦秋期眉头都没皱一下,将钱袋拿出,放在桌上,一拱手,月朗风清。他暗想,大穆和大唐虽然互市,百姓之市却皆在边境,来到都城的全为大商贾,自是不可能如此落魄。他道:“如此,何以来我京畿?”
“实不相瞒,我们也不知这里是大唐京畿,只是一路乞讨向南行,只知道到了大唐。”
秦秋期眉毛一挑,接着问:“那为何出走大穆。”
“其实不只我们,拢共大概百来人,只是我们出来寻吃的。”一个少年飞快拿了钱袋,怯怯道。
秦秋期心下一惊,百来人,说多不多,说少却也不少了,怎么从未听爹提起过。
“乌达木!”为首的汉子喝道。
“是他说给我们的!”叫做乌达木的少年紧紧拽着钱袋。
“不碍事,我想只要是有心有力之人皆会慷慨解囊。只是你们如此过来,为何不在大穆安居?”
“唉……谁又想弃家而去,背井离乡。公子有所不知,自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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