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耸了耸肩说,“偶尔会涉及到读心、魔药之类的,但我从没读过你的,因为我还不想被你反噬,现在只是太了解你了而已。”
炼金术是个驳杂的分类,一切除了法术之外的,诸如草药、诅咒、魔阵之类的统统可以被划归为炼金术,或者更为简单粗暴一些,所有你看不懂的都可以划分于此,这个词项之下所包含的内容就像是装满泔水的垃圾桶一样。
至于炼金术到底有没有炼出过金子,这反而成了个没人关心的问题,被问过这个问题的金很直白的告诉过安珀,光是从理论上来说,炼出一毫克的金子所需要花费的人力和物力就远远超过了它本身的价值,有狂热的尝试者也以失败告终。
金也想过试试,但他太穷了也只好作罢。
“你最好别指望他们来救你,”女人把安珀按在了凳子上,她比安珀高出了不少,甚至不输正常男性的身高,影子也被拉得极长,除此之外的一切都是鲜明的女性特征。
光洁柔软的胳膊圈住了安珀的脖子,再差一点就要坐到她腿上了,半靠不靠地扶着她的椅背,神情恹恹道:“他们都还只能算半吊子,连我们的一半都没学到,尤其是你那个,算了,说了你也听不懂。”
确实没听懂的安珀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女人托起了下颚,幽怨地望着她,好像自己才是那个觉得委屈的人。
“本来只是想给你庆祝一下生日——”
“庆祝生日?”安珀眨巴着眼睛,在女人理所当然的肯定中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若有所思:“你给我?”
“不然呢?”女人说,“还有谁值得我特地跑一趟?瓦伦娜吗?我才不想闻她一身的防腐药水味儿。”
安珀正色问:“你的名字?”
“瑞尔福。”
这个不久前才听闻过的名字,安珀若有所思:“我是不是一千岁了?”
“不然永远十八吗?”
面对着安珀的面容逐渐凝固,女人惊异挑起了眉,她是不是坏了谁的好事?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被提醒了什么的安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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