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的伤疤。
他来回地抚0着她的伤疤,突然把她的手腕狠狠地钉在地上,从指尖开始一个个吮x1。
池尔酪的指头上全是疤痕,每一只都有,肖臻言用虎牙咬了咬食指上的伤疤,听见池尔酪说。
“我曾经有想过怎么把我的一双手毁掉。”
池尔酪躺在地上眼睛盯着天花板的灯说着。
“我试过冻掉,冻到没知觉那种。”
“也试过烧掉,拼命的靠近火试图销毁掉我的掌纹。”
“但是我都失败了,我真的是一个失败者啊。”
池尔酪没有说为什么她想毁掉她的双手,估计连她自己都没有想过原因,可能因为她极端的自毁倾向,也可能因为她实在不想留有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印记。
所以后来她毁掉了自己的指纹。
肖臻言仿佛没有听到一样,专心的t1an舐着她的手指,掌心,手腕。
手腕上还有没有长好的伤口,有的刚刚结痂,他用力把伤口的痂咬掉,随口吐在地上,然后张大口包住伤口。
他没有感觉到太浓厚的血腥味,有可能是因为他的嘴里一直在流血,但是他的舌头有清楚地感知到裂开的伤口中间的缝隙,缝隙里池尔酪的r0u在暗暗地发抖,肖臻言发誓就算是池尔酪也没有感受到她在发抖,但是他感知到了,一如既往地感知到了。边角的r0u压着他的舌头,明明也就这么一毫米的深度,他还是想拼命的往里深入,拼命地想尝到池尔酪r0u的味道。
但是他什么也没有尝到。
嘴唇慢慢移到她最深的那道伤疤,他盯着伤疤看了一会,看到池尔酪都认为他要有什么疑问。
结果他没有说任何话,只是避开了那道疤去亲吻她身上的别的地方。
在肖臻言亲吻着她的过程中,池尔酪一直不动地盯着灯泡。
她看见了灯泡里的小小的自己,和庞大的伏在她身上的肖臻言,就像变了幻术一般,她看见自己裂开了,肖臻言是拿着电锯的那个人。
他变得越来越庞大,庞大到池尔酪要从灯泡里看不到自己了。
肖臻言沿着手臂亲到了池尔酪的肩膀,用力地留着一个个牙印。牙齿的痕迹留在她身上竟然异常的漂亮。就像是在一个底se已经被脚印和w水玷w过的白布上留下了画笔的痕迹。
她看起来就像是被救赎了的羔羊,被钉在了十字架上。
肖臻言满意地看着他的犯人。
池尔酪有一双特别漂亮的x,不算很大,但是颜se漂亮得不行,就像三岛由纪夫描写末春的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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