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沈云浓这个角色,故意刺激他。
这一瞬间,他不是在意书里的沈云浓如何,而莫名感受到一种深刻又恶毒的诅咒。
因为他这病又克死他妈,家里人嫌弃他是个累赘,而他二十多年来都不敢喜欢人,生怕别人瞧不起他。
沈云浓气得心口紧缩,忽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等沈云浓再次醒来,他就穿越到那本极度操蛋的里,成为书里的反派沈云浓。
守在病榻前的是一个身形单薄的清秀少年,约十二三岁,见沈云浓清醒睁开眼顿时被吓得身子瑟缩了一下,靠着墙根可怜巴巴一脸害怕的看着沈云浓。
沈云浓没来及得打量周围陌生的环境,被小少年害怕的表情激起怒火,他本来就不是个尊老爱幼的好人,最讨厌亲戚家里老抢他零食的小崽子。
这个孩子也不知哪里不对劲儿,总之沈云浓越看他越上火,跟命里犯冲似的。一见少年畏畏缩缩连声呵斥:“跟见了猫的耗子一样!你跑什么跑?!我是会吃了你吗?!”
可怜的少年被骂得冒起泪花,站都站不稳,一副被风雨摧残过的娇花。
直到房间里进来人,那人捧着药碗见沈云浓在呵责白泽步履一顿,无奈道:“好好的,怎么又骂起泽儿来,你自己逞强好胜被人打了,反倒怪起别人?”
来的人是个年轻的白衣男子,身形颀长,面如冠玉,乌发用质地轻盈的发带随意束着,无一处不清雅淡然。
整个人晕着光辉似的,柔和自然之感铺面而来。
沈云浓一顿,心里又想这货也太装逼了。
然后他才反应过来,这个地方怎么这么陌生,扫了一眼四周古韵十足的陈设,又看见眼前两个人都是古服打扮。
这是怎么回事?沈云浓越想头越痛,许多不该有的陌生记忆在脑海里翻滚。
来人见他难受不已,走到床前劝他喝药养伤,不要再大动肝火。
头痛欲裂的沈云浓终于想起白衣男子是谁了,他一手捂着头一手掀翻白衣男子手中递过来的药碗,冷笑道:“温玉澈,谁要你假惺惺的关心,我还不知道你心里正看好戏呢!你嫉妒我天赋比你强,我只不过是输了一次,照样能踩着你翻不了身。”
药碗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深褐色的药汁溅上温玉澈洁白的衣摆,温玉澈脾气再好也恼了:“师弟,你心胸如此狭窄,把我的一片好心当成驴肝肺
!”
沈云浓愈发恼怒,指着瑟瑟发抖小兔子似的白泽对温玉澈恨声道:“就是这小畜生克的我,你我师兄弟多年,你若是好心,你帮着外人来说我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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