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我吧?"他说得信誓旦旦。
"?"希涅陷入一阵沉思,回想自己偷看过一些信笺还有把内容抄走,虽然都是被迫,但他对自己的定位一向是十恶不赦的内奸,怎么这人不按牌理出牌?
"你觉得是就是吧,"他琥珀的瞳孔掩在长睫的阴翳下,披纱微透出薄暝的暮光,"我想回去了。"
傍晚的夜幕笼罩住整片茫茫沙漠,偌大王殿显得空旷迷离,侍官穿过重重宫门,看到一群僵持在一旁的王公贵族。
最终的胜负总算揭晓——
"是我赢了,我先进去探探情况。"贵族迫切地站起身整顿衣袍,在掀开绯色门帷时才注意到一旁安静的侍官,"法老的人…怎么会在这时间过来?"
希涅随手穿上衣冠,雪白手臂和双腿在衣纱曳动间美得令人上瘾,他看着人走远,甚至想象得到,素来娇艳的美人对父亲露出臣服的模样,高殿里以一种跪趴的姿势露出祈求…
坐拥金山的人只要勾勾手就能困住漂亮的丝雀,那因畏惧而湿气交缠的呼吸,连睫毛都忍不住沾上水色——几乎无异于玩火自焚的引诱。
另一边希涅穿过高耸廊柱群与绚暗的壁画,只有哑仆微弱的火苗带他走向华殿深处。
在此前他还没见过这国家实质上的君主。
"不必站这么远。"帘幕后隐约移动的黑影昭示他的身份。
四周是空荡荡的漆黑。
希涅余光四顾,确定没有其他人后,才有些紧张地应声:"陛下。"
男人站在不远处垂眸看着他。
"过来,让我看看。"
希涅吸了口气走到他面前,接着露出笑容,"您找我有什么事?"
、夜谈/就要这个了/出航
法老若感兴致地笑了下,"我的儿子似乎非常喜欢你,近日我听说他打了人。"
希涅想起当时血腥的场面不由一阵反胃,愣了会,"…也许只是见义勇为?"
"这样吗?"
法老意味不明审视着,随即微微一笑,"那就好,难得我们在这件事上的看法是一致。"
昏暗让视野陷入模糊不清,隔着几簇火苗,少
年乌软的发垂在颈侧,因压抑向下艳红的眼尾,渲染出几分如水的微醺暧昧来。
他只要一俯身就能控制整个人的行动,却象是笃定幼子不敢后退,眼神关切地问:"那家伙对你做到哪一步了?我是说今天早上死的。"
"他还什么都来不及做,"希涅如实回答:"我被按倒后二殿下便破门而入。"
父王嗯了声,看向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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