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取教训的偷腥人夫
每一次划过敏感点都让他浑身颤栗,壶口的褶皱被撑到最大,法老粗粝骇人的囊袋只塞进去一半,便随胯下耸动不断地搔刮娇嫩皮肉,剥出酥红绯痕。
希涅手压在男人臂膀,跨坐在上头,几乎染上细软哭腔,如果不是身上还罩着宽大奢迻的金丝斗篷,怕不是在有人进来的瞬间哭晕着高潮。
"有恩、有人来了…快让他…出去啊…"
纵使希涅有些胆子也断断不敢在那么多人面前展露淫荡作风。
法老王却是揉着希涅小巧的耳垂,下面缀吊的荷鲁斯三角珠铛微微闪动,耳尖也是青年的敏感点,刚取下蛇环的玉茎还没缓过发胀通红的劲,就被这么一按惊声射出。
挺送的腰身微微一抖,正要攀着逃开,又被龙根顶端勾着捅到骚心,丰美浑圆的雪臀中硕大无比的龙根进进出出、狂干猛插,噗滋噗滋的拍水声萦耳不辍,象要打出肉浪白沫喷飞,每次抽弄都会带出更多的银丝和一小截媚肉。
他被干得壶口几欲翻出红来,承受不住地颤着腿根,就丢了魂似眼往上翻,久违的爽意疯狂堆积到近乎麻木的地步,阳具挤压着浓厚精水在平坦的小腹上下窜动,好象随时会破开肚皮,希涅害怕地摇头哭喘,法老王却不容反抗地把床柱的细链拉过来,重新连上蛇形手镯,锁住希涅双手。
"是我让他们进来的。"醇厚的男声混着悦耳低笑,"让他们一起来服侍你不好吗?"
带有蛊惑意味的话挑逗每丝神经,希涅咕哝吞了口水:"……"
开玩笑,这样希涅会被玩死的好嘛,谋杀亲夫啊你。
就见蒙图姆面色不善搧了屁股几巴掌,青年当即回神讨好地重新搂回道:"不不…不用了,我只要王一人就好。"
法老得到想要的答案,便把人放倒在床,疲惫与快感在希涅脑中相互拉扯许久,男人终于不再折磨他松了精关,温热的液体一股股射得没完没了,雪白肚皮愣是鼓起得比前一次还高。
他抓住男人放手的时机,缩在不透光垂束的锦帘后,"啵"的一声湿热长棍从红肿小穴滑出,拖了一路淫靡水痕。
法老王边挑逗着边重整穿戴,裸身的希涅却只剩环绕骨盆的金鳞腰饰,细小的铃铛轻轻曳动,不停响着。
他有些发困半阖着眼,失力的双腿还合不拢微微敞开,浸在汩汩流出的浊液里,露出失禁肿胀的穴口,因为颤抖瑟缩吞吐着。
好象是被肏得太狠,身体本能打着哭颤,又或者还泡在高潮的余韵里,眼睛都哭红了。
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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