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早就被玩到食髓知味、贪得无厌。
花魂玉一直不给他,大概还是嫌他“脏”。
这几个月里,薛景逸也曾数次想解释清楚,始终没被相信,后来便完全放弃徒劳的挣扎,全盘接受了自己一手酿就的苦果。
在花魂玉的逼问下,渐渐毫不反驳地承认“骚浪”、“下贱”、“离不开鸡巴的脏狗”等诸多侮辱词句,袒着两口靡软熟红的屄穴,接受残忍过分的玩弄调教,被玩到极限时,自称“母狗”、“贱逼”也成了没什么负担的事。
但被逼迫的越发骚浪近乎自甘堕落的人,紧接着听到了让他难以置信的话。
“我一直都知道,你没被人操过。”
薛景逸呆怔着,表情空白。
眼眸一眨不眨地,像是失了魂般看着花魂玉殷红的唇瓣间吐出他不太能理解的话。
脑子还没能反应过来,心脏和鼻腔便不由自主地发酸。
“你说什么?什么、什么叫一直知道?”
含糊的、颤抖的鼻音,带着脆弱乃至软弱的意味,仿佛不敢求证,又不得不问出口。
“你没想错,我就是故意玩你。”花魂玉探手去碰他颤抖的眼睫,“很难过?看起来快哭了。”
“你怎么能”
薛景逸胸膛剧烈起伏,语带哽咽,几乎说不出话来。
一线泪珠匆匆滚过,除了眼下那道浅淡透明的水痕,只剩下泛红眼眶隐约证明他哭过,可痛楚终究难掩。
昔日万事不入眼,只懂得游戏人间,不知喜乐忧愁为何物的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另外一番模样。
来自宋舒心记忆里漫不经心却又潇洒无拘的青年形象,彻底消退,由眼前苍白阴郁的面孔覆盖取代。
花魂玉垂眸静静注视形容惨淡的人许久,看着那双近乎破碎的泛红眼睛,一直没说话。
神情冷漠一如既往,似乎毫无动容,但她确实临时改变了主意。
“现在离开,我会如你所愿,放过你。”
就当了结她使用宋舒心这具身体的因果。
何况时间所剩无几,多出薛景逸这么个炉鼎,也未必能添上多少增益。
也许还
会另外牵扯出麻烦。
之前花魂玉一直没真的碰薛景逸,更多是因为江沉璧快生产。
每次江沉璧扶着孕肚站在一边,幽幽看着花魂玉的样子,都让她莫名发毛。
搞得没什么道德心的妖花当真滋生出一星半点罕见的、属于现代人类“孕期出轨”的负罪感。
否则以她稀薄的耐心,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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