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潮中的萧承安僵了一下,不太确定地抬起盈满泪的眼,“你叫我什么?”
他满脸淫态,唇边流着涎水,眼睛哭到红肿,面上潮红如雾,迷蒙的眼神却带着一丝执拗,急切追问道,“你叫我什么?”
花魂玉平静回复,“小蝉。”
她唤醒花种印记时轻易遍览萧承安的记忆,自然知道小蝉这个昵称对于萧承安代表了什么,那是他心中的一片净土,幼年时疼爱他的奶奶才会这么叫他。
萧承安三个字叫快了就变成xiao,加上他自小爱叭叭,走到哪说到哪,正似那夏日的鸣蝉,于是奶奶给他取了这个小名,饱含温柔的调笑和真挚的怜爱。
花魂玉没有呵护青年脆弱心理的癖好,觉得顺嘴便叫了。
她能预料到萧承安的反感,甚至恶劣地期待着。
萧承安慢慢攥紧拳,眼睛越发红了,像被触犯到逆鳞的负伤之兽,哪怕受制于人姿态难堪,也颇有几分气势汹汹,“谁让你这么叫的?”
尽管一直故作轻松,可这种肮脏可悲的境遇,怎么能和他幼时唯一幸福安稳的记忆产生关联?
他不关心为什么自己不为外人知晓的小名会被花魂玉得知,任何奇怪的事情发生在花魂玉身上都显得没那么令人惊讶。
但花魂玉漫不经心恶意潜藏的举动,让一直乖顺服从的萧承安突然生出一股焚灭理智的怒火。
这是刻意的赤裸裸的践踏和玷污。
“请你别再这么叫我。”
萧承安一字一顿,声音不大,态度却比起之前强硬了百倍。
而花魂玉的回应——
她猛地挺身将阴茎捅入潮热雌腔,抵到深处不够,疾重地捣干数次后凿开胞宫口,在萧承安骤然高亢几乎破音的尖叫声里,长驱直入一举侵占一手改造出的敏感孕囊,将那口汩汩溢水的肉袋捅插成挑在龟头上的鸡巴套子。
她双手牢牢抓住萧承安绷紧颤抖的臀肉,慢慢用阴茎冠状沟拉扯厮磨紧紧包裹龟头、剧烈收缩的宫口,喟叹,“怎么办呢小蝉,你的骚子宫被我插透了。”
她依旧叫他“小蝉”,丝毫不将萧承安的抗拒放在心上。
萧承安彻底崩溃,听不见任何,也做不出回答,只懂得哭叫悲鸣,凄惨地仿佛濒死。
他浑身上下多处肌肉在抽动痉挛,而腿根肚腹处最为剧烈,要不是被藤蔓束缚住,恐怕不会那么安稳地被插在鸡巴上承受宫交。
花魂玉脸上出现一种近似愉悦的舒展神情,好像比起肉物抽插的快感,她更享受胯下青年受制于人无法反抗地沦陷于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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