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有个行为怪异的家伙忽然消失,时间一长便有人传那家伙被抓进疯人院。善良的人们选择相信他要好久好久才能治好出来,但其中总有不善之人认为他已经死了。
得不到证实的事情只能靠谣言续命,久而久之大家都不愿与疯人院扯上任何关系。而了无牵挂的孤儿却没大所谓,他只遗憾没能多体验温暖。
伊尔无权干涉自己的去向,无奈之下他只能打听她们眼中的另一个疯子:“您看见的,另一个男孩,嗯,就是朱诺,他也要像我一样被送走吗?”
朱诺与自己不同,他有个尚且年幼的弟弟,还有年迈而爱他的双亲。他是他们家里唯一的青壮劳动力,是不可或缺的支柱,要是也被送走了,自己大概会内疚好段日子。
“那个孩子啊……他没事。”放弃出逃的修女头一回同他交流。修女的神情告诉他她还想说些什么,但总是欲言又止,那点愧疚来回几次仍出不了口。
那就好,他喃喃自语。
然而修女们对于斐洛德这个医师并不了解。伊尔跟着她们的步伐走到这栋陌生房屋的门口,乖乖地听她们谨慎又真诚地同倚在门框的年轻男人交流。
她们留下他就离开了。而名为卡蒂亚的修女,也就是擅自做主的那位,趁着斐洛德还没将人彻底拉进屋里,从队尾溜出:“斐洛德先生,您……能治好他的吧。”
彼时斐洛德刚接过伊尔的手,三两句就介绍完自己姓甚名谁就住此处,听见小修女将自己当作教堂里爬上年岁的瘢痕的神像那般祈祷便觉得好笑,但还是给了她答复:“他会没事的。”
斐洛德即真心又假意。真心是他不相信有人能在刑罚一样的治疗手段下仍坚持真爱万岁;假意是他不信自己真会治病,因为自己半年前还是主城区的游手好闲贵族少爷。
但年龄不过十四五的女孩真的把他认作另一领域的神。卡蒂亚回望那双浅灰眼眸,心里真挚地感激着,面带与祷告时无二的神情:“噢!赫伯特先生,愿上帝与您同在!”而后女孩毫不掩饰的感激与庆幸又投射到略显不自在的伊尔身上。
“谢谢您,修女小姐。”
“撒迦利亚先生,请吧。”斐洛德将伊尔拉入屋内,轻轻合上门。
没有最后一个熟稔的人的存在后伊尔只能对新环境包有克制的好奇。现在能依靠的大概只有面前被冠以医生名义的斐洛德·赫伯特了吧,伊尔无奈地想。
其实伊尔有点后悔。
他先是后悔不该让朱诺名誉受损:那孩子以后该怎么安稳度日?
然后是懊悔自己不该轻易听信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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