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簇篝火,嬉笑畅谈,灯火通明一整个寒凉冬夜。
时已至深秋,秋露霜寒,地下室却是格外地暖。
沈秋辰脱下风衣,从兜里掏出一副白色手套,一丝不苟地将它戴上,用领口尽可能地掩住口鼻,小心翼翼地推开地下室陈旧的大门,走下台阶。
奇怪的是,常年无人踏足的地下室竟不是想象中的那般显得老旧,蛛网密布,异常相反的,看起来反倒像是经常被打扫过一样。难道……这里真的会有沈吟的什么秘密吗?
很快,男人就走完了本就没有几层的木质台阶。他来到一架书柜前,似是看出了端倪。
这本……很新。
沈秋辰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自己的父亲在地下室一定隐藏着某种不为他和哥哥所知的秘密。
楼道口的男人十分熟练地从大衣口袋中掏出一包香烟,是个很老的牌子,大约从民国时期就开始流行了,在市面上属实是罕见,也不知道是从哪收来的,居然还能点燃。
“啪!”
男人点燃一支烟,打火机在昏暗的地下室里闪烁着无力的微光——机油即将燃尽。
地下室的门敞开着,迎合着烟头火星点点,在昏黄的光线里,沈秋辰看到了墙头的另一扇门!
二十多年以来,地下室空置,几乎废弃,一直鲜少被人踏足。而自从沈母抛下沈秋辰独自带走了哥哥,他心内一空,便将这略带着一股陌生感的别墅一角彻底遗忘。
走上前,男人吸了一口手里还未燃尽的烟,呼出的白气徐徐上升,呈现出一个不算太规整的半圆弧形曲线。
门被人上了锁。
“操!”
沈秋辰本就因近来沈父下葬之事感到烦闷,正愁着无处发泄,现在又遇上了自己家这扇打不开的门,为心头的烈火不知不觉又添上二两燃油。
他用力地踹动铁门,可那门质量极好,无论沈秋辰怎么发力就是纹丝不动。
“沈吟,人都死了还给我在这玩这套是吧,我*你**!”
男
人一个人在地下室内,嘴里骂得很脏,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爸,算我求你了,放过我行不行,我只是想好好活着……”
音量降低,由最初的怒吼改成哀嚎,响彻一片。
铁门有些年头了,麻密的锈蚀被猛踹来的鞋踢落了一地。
没过多久,男人败兴而去,墙头的门依旧坚固地挺立在原地,在他眼里就像是一种无形的挑衅。
沈秋辰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冷着脸,转身关上了地下室的大门。
望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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