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四个人给搬过来一个胡凳,把柳子安推到一个凳子上,然后就好奇宝宝似的围着柳子安在那里催促。
“这个嘛——咳咳,我的口有点渴——”
“我来,我来——”
程处弼非常狗腿地递过来一串冰镇葡萄,柳子安非常满意地点点头,接过葡萄,舒舒服服地吃了一个,透心地凉,爽啊!
这才叫人生!
别人站着,咱坐着,别人看着,咱吃着,别人热着,咱他娘的凉快着,比苦兮兮地爬祭台上晒着强一百倍啊。
“要说这神农使者啊,我们得从长说起,话说在远古时期……”
没事干了做什么?
当然是找个凉快得劲儿的地方胡扯淡啊。
柳子安讲着讲着,总感觉哪里有什么不对,直到脖子酸疼的时候,才意识到,卧槽,这几个夯货一直站着,自己竟然需要一直昂着脸给他们说话。
“我踏马——都给我坐下!”
把柳子安给气得,亏自己还得意了半天,他喵的,把自己坑了!
“那真是太厉害了——”
柳子安一通瞎扯淡,差点把孙悟空的故事都给按到神农使者身上,把几个人给震的,一愣一愣的。
“那,为啥最后的时候,我看着那个施法的道士被陛下的人抓走了?”
房遗爱有些疑惑地抓了抓后脑勺。
你说这孩子他是不是傻啊?
你这是拆台,知道不!
“没有的事,你一定是看错了……”
柳子安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这踏马还有法愉快地吹牛不。
“不对啊,我好像也看到了……”
李思文也忽然疑惑地挠了挠脑袋。
“你们这一说,我想起来了,我好像也看到了——”
程处弼忽然一拍大腿,一惊一乍地说道。秦怀玉赶紧在一旁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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