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洲肏了,他的鸡巴会塞进自己的身体,会把他像个男妓一样肏的死去活来。
他开始疯狂地尖叫,身体紧绷,秦洲进退不得,皱起了眉。
“放松。”他威胁道。
但裴应根本听不进去,于是他也不再留情,扒开臀缝,一手扶着粗硬炙热的性器,对着蜜穴缓缓入侵。
一点点一寸寸地将自己埋进去,彻底占领这个人的一切,侵占他最温暖柔软的地方。
“唔……”
裴应软成一滩烂泥,身体好似被劈开,他却连动都不能动,像是被钉在死刑架上,只能一点点感受着被其他男人占领的恐慌和屈辱。
双手死死攥在一起,指骨像是枯败的枝干,苍白又无力。
噗呲——
紫红的鸡巴彻底插入蜜穴。
细窄的屁眼被撑到极限,即将到达崩裂的边缘。
秦洲呼出一口气,额头青筋浮起,他抚摸着裴应的腰侧。
“都进来了。”他低声说。
细窄的腰微微塌陷,屁股里含着自己的性器,紫红的阴茎破开柔软蜜穴,肆意侵犯着身下的人。
他终于把这朵花摘下来,拥有了他,玷污了他。
裴应大张着嘴,像是跳上岸的鱼,挣扎着终于喘过了埋在胸腔里的那口气。
他沙哑地叫了一声,没有转头。
“做完……就、就会离开……么?”
每一个字都好似从嗓子里挤出来。
他用发颤的声音固执的问,“只要你开心,就、就会永远、离开么?”
秦洲沉默着,过了很久,他俯下身,将自己的性器插到一个令人发指的深度。
他品味着裴应吃痛的哭吟,平静道:“是的,只要你张开腿让我肏,我就会离开。”
“你……以后、还会……再报复我么?”
秦洲垂眼,“不会。”
“你发誓……”
“我发誓。”
11你现在可以下去了么
这一晚对裴应来说,不亚于一场酷刑。
他从来没这么痛过,埋在身体里的肉刃像是要将他劈开,将他的内脏都搅得支零破碎。
“呜……呜呜……”裴应小声哭喘着。
他不愿在秦洲面前示弱,只能攥紧了手,在床单划下一道又一道浅浅的抓痕。
这个时候,他又觉得秦洲说的很对——不用看那张冷漠的脸,让他内心好受几分。
但他这种逃避的行为很显然让身后正在讨伐他的人感到不满,于是他狠狠地一个顶入,裴应发出一声宛如从胸腔里强行挤压出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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