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一眼时间后压着嗓子道：“我去给你那件衣服来。”

少年似乎并不太会穿衣服，拿到手时翻腾两边才把手臂伸进袖子中，眼尖的德维尔还发现他穿错了轻声提醒他：“反过来穿。”

“嗯嗯。”少年倒是乖巧的很就是脑子不太灵光，还以为德维尔说的反过来是衣领朝下，德维尔无奈的摇头叹气帮他穿戴整齐后发觉天已蒙蒙亮。

德维尔也不气，说来也是奇怪他自诩不是一个看重皮囊的人，局里也有些出挑的美人，但唯独在见到少年时忘记了烦躁和不安，好像他与少年曾是交心之人。

他主动问：“一起吃饭吗？”

少年乖巧的点头等待德维尔带上眼罩遮住右眼处的一道褐色伤疤，再穿上一件单薄的衬衫，目光随着德维尔的行动飘转，德维尔感觉自己要被盯穿了，耳朵上一热。

昨天局里人给德维尔送来的面包成为了两人的早饭，德维尔发觉少年恐怕是不通常识，手里拿着面包刀就直愣愣的低头看着盘子里的长条面包。

德维尔第一次产生照顾孩子的错觉，他帮少年切好面包抹上果酱放在盘子里，见到少年一口一口吃下去才放心。

“你叫什么名字？”他见少年吃完后才问。

少年转头，清澈的眼神化成一泉清水注视着他：“托里希。”

“好，那么我需要你和我说一些你父亲的事情。”

托里希不加犹豫的点头：“我没见过我父亲本人，但是见过他的照片。”

德维尔看托里希的眼神带上一些悲悯，他想眼前的少年一定是因为父母不在身边，没人教会他为人处世的道理才会变成常识缺少的状态，他语调放轻：“能否将他的照片给我看看？”

“可以。”托里希果断答应后手掌竟然伸入自己的胸口皮肤之中，德维尔震惊地说不出话，压着心脏的躁动才没有将身前的盘子打翻在地。

他知晓世界上是存在着非人生物的，甚至在国家档案里还记载过一个强大的非人生物，虽然他年龄大心理承受能力高，但是亲眼见到还是止不住的战栗。

一张照片被托里希掏出，而胸口的皮肤和起初并无差别。

德维尔颤抖着手指接过照片，在看清照片上的人时他终于忍不住瞳孔地震惊呼出声，在这张黑白照片里有着他的身影，同现在一样戴着眼罩，身上还俨然穿着军队里的服装，

而在

他一旁站着的则是一名与托里希长相至少有着八九分相似的男人，他想托里希若是成年多半就是十分像。

照片里的他们疏远又亲密，黑白色都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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