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靠着模仿自己一母同胞的哥哥,在两名疯子的手底艰难获得一丝喘息的空间。
于是当沈温许大学毕业回家后,见到的就是与四年前大不相同的弟弟。
顾玉宁本以为哥哥回家,养父对他的疯子行为就会停下,可现实恰恰相反,他们更加疯了,将无数舍不得让哥哥疼的欲望全部释放在他身上,就连他最喜欢的父亲江之酌也是这样,直到他完全失去价值。
故事的最后,顾玉宁死在了养父们和自己哥哥的婚礼当天。
无人发觉他的死亡。
也无人在乎他的死亡。
他就像是为了沈温许而存在的赠品,所有人都将自己阴暗的一面发泄在他的身上,随后,面带着微笑,拥沈温许入怀。
眼下。
顾玉宁站在三楼的走廊上,他穿着一件极为不合身的衬衫,裸露的锁骨上,是一枚枚青紫的痕迹。
今天是沈温许回家的第三天,也是顾玉宁穿到这个世界的第十九年,原着故事的开篇也从此开始。
顾玉宁微微垂眸,指尖发颤。
他太害怕了,他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白天,顾玉宁还是沈温许正常的弟弟,可一旦到了晚上,他就会被沈逸和江之酌锁在黑暗的囚笼里,一步步挤压存活的空间,被迫乖顺的讨好着来自他们的欲望,无法挣扎,也不敢挣扎。
此刻距离十点还有半个小时,顾玉宁站在沈温许门前,手指蜷缩着,最终还是敲了下去。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不多时,房门被人打开。
顾玉宁抬头,眼尾因害怕泛起湿润。
眉眼清冷的沈温许就站在他面前,安静地看着他,眸中没有半分情绪,却无端端让顾玉宁感到紧张。
“哥……哥哥。”顾玉宁生涩地开口道。
明明是幼时最常说出口的称呼,只是不曾联系了四年,就变得拗口无比。
沈温许“嗯”了一声,视线平静落在顾玉宁白皙的脖颈上,顿了顿,侧过身邀请他进去。
“找我有什么事吗?”很冷淡的一声,也极为符合沈温许自身淡漠的性格。
卧室很大,顾玉宁谨慎地走进去。
迈步间,他身上那件充满沈温许气息的衬衫,变得越来越不合身了起来,好似套了一层正主壳子的替身,终于无所遁
形。
听闻沈温许的话,顾玉宁停顿在卧室中央,他没有什么事情能和沈温许聊,更不知道自己该和这名近四年没见过面的哥哥聊什么,但一想到那间令他无法喘息的房屋,顾玉宁脊背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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