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别人爱怎么说怎么说。”
我极少在兰姨面前如此烦躁,她担忧地问:“海棠,你老实告诉我,那个人……是不是回来了。”
兰姨试探性的口吻令我双眸有了神采,看着兰姨哀伤自责的目光,我别过头:“没有的事,兰姨,你别瞎猜,我有些累了,去眯一会儿。”
兰姨还想问,我抢先转移话题:“对了,明天你该去复查了,我请了半天假,明天早上我们一早过去。”
兰姨有抑郁症,是我爸的抛弃加上这些年外界给的议论压力造成的。
这半年来稍微好了些。
兰姨最终叹口气,也不再多问了。
其实我的闪烁其词已经让她心里有了答案,她不过是担心我又会受伤害。
翌日一早,将可可送去了幼儿园,我带着兰姨去了医院。
这是一家私人医院,为兰姨治疗的是一名姓陈的医生。
其实我对陈这个姓很排斥,谁让陈大发是个负心汉。
不过也并不是所有姓陈的都不好。
陈绍南就是一个温润的像一阵春风的男人,让人讨厌不起来,但也仅仅如此。
我扶着兰姨躺在小床上,陈绍南笑着问:“最近心情怎么样?”
瞥了眼兰姨,我说:“老样子。”
陈绍南笑了笑,声音带着男人特有的磁性:“还有吃安眠药吗?”
“偶尔吃。”
兰姨的抑郁症虽有好转,却并没有康复。
我想若是陈大发一天不回来,兰姨的病就一天不会好。
陈绍南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而后拿出一块怀表,让兰姨看着这块怀表催眠,没一会儿兰姨就跟着陈绍南的引导缓缓闭上眼睛,陈绍南问什么,她就答什么。
我在旁边看着,听着兰姨口中还是会念着陈大发的名字,心底产生了一股无奈。
问完之后,陈绍南在兰姨耳边打了个响指,兰姨也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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