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夏日傍晚无比契合,依然是欧阳博清新明丽的风格,霞光万丈,遥远的海平线上犹挂着一点夕阳的余影,通向远方的台阶上,一前一后,是两个背对着画面,正在前行的少年,少年们穿戴很是平常,背心短裤,踩着拖鞋,尽管看不见他们的脸,但韩诺瑾却莫名地清楚,这画中的两人,其中一定有欧阳博。
再次细看,两个少年的动作各有不同,走在前面的一个小小地侧身,似乎想要转回来与后面的伙伴交谈,但他一只脚却向前伸出,也没有回头,手上更没有任何动作;后面那一个则上身前倾,手臂也向着前方伸出,似乎是要拉住伙伴的手,韩诺瑾反客为主地抓过鼠标,把图画放大,只见俩少年的手挨着很近,但画者确实没让它们连在一起。
眨了眨眼,韩诺瑾龇牙笑问欧阳博:“这里面哪个是你啊?前面的还是后面的?”
欧阳博愣了愣,马上也咧开了嘴:“说什么呢,这又不是照片,哪来的我啊。”
“是吗?”韩诺瑾挑了挑眉,想再试探一下,转念又觉得没这个必要,就算欧阳博身怀秘密,又关他什么事呢?
人家也不是他真媳妇。
“葱生?”
“啊?”韩诺瑾回过神来,看欧阳博正眼神复杂地看着他,胸口顿时泛出些许五味杂陈的味道,他抬手滑向欧阳博的脸,锁着他的视线,轻笑着说,“书生,这段时间好好给我当媳妇,行不?”
欧阳博咳了两声:“那我可不可以不叫你老公?”
、
快乐。
韩诺瑾怎么也想不到,他的人生会有那么一天,因为家里多了一个人而快乐到每天出门都忍不住嘴角上扬地微笑。
“金屋藏娇”的感觉真是妙极、妙极。
要知道,韩诺瑾打小就更喜欢独处而非聚众热闹,绝不是人际交往技能欠缺导致人缘不好,肤白如雪眉目如画的形象加上一张甜甜的嘴巴让他在人群中很吃得开,他的聪明也分了部分在感知以及应对别人的情绪上,所以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个能让老奶奶忍不住牵着手当亲孙子的好青年——然而,与表面的游刃有余不同,与人打交道对韩诺瑾来说,是要消耗内外能量的,即便亲如父母手足,都不例外,他坚持离家另住,也是为了独享空间时间而不被任何意外打扰。
但欧阳博这个意外却与“打扰”这个负面词汇毫不相干。
并不是因为欧阳博能与自己做爱,事实上因为担心欧阳博的伤,韩诺瑾这两天一直婉拒欧阳博的主动要求,他不希望欧阳博认为自己是另有所图才施以援手。
这种感觉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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