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放浪冶荡,恬不知耻,要能录下来,活脱脱的“生活指导纪录片”。
尽管如此,韩诺瑾还是很敏锐地察觉到,书生经历的性事应该不多,尤其是做0的经验,跟他的那次甚至可能是对方的首秀。
当然他不会无聊到问出口,只是后来两人熟稔以后,韩诺瑾倒是问过书生,要不要试试来进入他,书生犹豫了一下,拒绝了。
韩诺瑾将这归功于自己器大活好,让书生得到了充分的滋润与快乐,不由得暗中喜不自胜,自恋暴涨。
因为有了这一周一次的约定,渐渐地,韩诺瑾也懒得再在外面寻花问柳了,他对萍水相逢的一夜情兴趣不大,毕竟深知出来鬼混的“圈中”生态,要求作乐对象随身携带一周之内的血液检测报告,未免不切实际。
书生能完全满足他的需求,就是有时候感到频率稍微低了点,不过反正细水长流嘛。
再后来他们就发展到过夜了。
韩诺瑾记得肇因,约摸三个月左右,有一次是书生人是来了,整个人却不大对劲,精神萎靡,强颜欢笑,他都不用问“怎么了”,一抱之下——好家伙,热度惊人。
对于发着高烧仍坚持不懈地前来赴会的打“炮”精神,韩诺瑾敬意顿生,不得不佩服,只是人都这样了,他哪里还等操得下去,但来都来了,对方又这个鸟怂样子,韩诺瑾既没有离开,也没有赶对方回去,他叫来清淡的餐饮和退烧药,书生吃过后终于投降,道着歉缩在被子里,泡周公去了。
韩诺瑾虽然遗憾春宵虚度,当时却也没有把人撇了的念头,而是拿出手提,乖乖地做了一阵子工作,再玩了几把游戏,随后躺到书生身边。
就这么一睡到天亮……也不是,中途还起来给书生端了杯水。
从那之后,周五的晚上他们几乎就一起度过了,到、
韩诺瑾想得很简单,书生只要以“男朋友”的身份出现在家里就行,书生反问,那令尊令堂要是多问两句,你我连彼此的名字都不知道,不是就露馅了?
于是在床上一起翻滚了一年多,用掉的安全套都有好几盒了,韩诺瑾才地就把白/皙这个特征延续到了成年。
平常暴露在外的部分已经能看出白净,脱了衣服身上那少见阳光的地方更是如雪赛霜,韩诺瑾就没遇过不惊叹他这身皮囊的床伴,书生也没有免俗。
韩诺瑾早就习惯了,但书生的这一顺嘴夸奖,莫名就让他有些不好意
思,他干咳一声,反问:“那你呢?尊姓大名?”
书生收住了笑:“我叫……欧阳,欧阳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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