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禾苗萎靡,叶子低垂,全种下浇了水才有可能活。
日头正烈,顾不上会晒伤,苍术上半身赤裸,衣襟袖子围在腰间便开始干活。
种着种着,不知是太晒的缘故,不经意间注意到田地中间一棵小苗重了影子,见别的禾苗却没事。
明明小小一棵,别的禾苗却好似与它远了些、更蔫了。
也没多想,拔了那小苗种在最后一块地的边缘。
苗种完了,那角落很空就种了它一棵。
懒得去拿苗,就几棵苗的空缺,苍术转而去挑水。
这才是重头戏,浇苗期间村里不限制用水,但是要从村中心一趟一趟挑来田地里是个苦力活。
“很热吧,送你回去先?我去挑水来浇苗。”
小孩光洁的额头沁出细细汗珠,唇瓣更红了。
苍术用手背替他擦汗,手上的泥在那额头上灰了一道。
呃苍术快速放下手,“浇苗很快的,你还是等我干完一起回。”
王不行顶着额头的泥印,一脸单纯:“好”
苍术的良心更痛了,灰溜溜地挑起水桶疾步而去。
想着挑水回去给王不行洗脸,苍术一路走得飞快。
白发白胡须的村长看着苍术的背影,“还是年轻人有干劲。”
村长拂须的手一顿,“德发,延迟到三天后再召集青壮力去抢水。”
一身灰色玄袍无补丁的榕德发低头应声,“是,今年补偿份额也已经准备好。”
“交给你我放心,唉”
灌溉的木桶和家用的不同,是村里统一分配下发用,桶身大而深,下宽上窄不易洒水出来。
将水桶放到地里,没等他找王不行,他走了过来。
“找绒婶要的布巾,这么热的天洗洗脸。”
见人来了,苍术掏出一块巴掌大的布巾在水桶里浸湿、拧干。
王不行乖乖仰着头等着擦脸,布巾一盖就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苍术轻轻擦拭几下便收手。
弯眉若柳,花瓣般鲜红的唇瓣微翘,绽放一抹笑意。
凝脂白瓷的肌肤在日光久晒后透出淡淡红晕,那双桃花眼看狗也多情。
苍术就看愣了。
无视加速的心跳声,镇定地给小孩擦了几下脸,便转身背对王不行挥手,“擦
好了,快去那边歇着,我浇苗了。”
王不行没走,拿起浇水的瓢子,学着不远处村民的动作,一瓢水一棵苗。
他歪头看向苍术:“这样?”
“嗯,做对了。”苍术自己胡乱用水抹了一把脸,也不阻止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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