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手。
“算了!不要钱,我学雷锋做好事……。”富贵根本没打算要钱。
她们孤儿寡母不容易,特别惹人可怜。
杜鹃却把腰一叉:“娘,让他走吧,省粮食……!”
“死丫头!你富贵哥这么憨实,不要钱必须吃饭,还不回家擀面条?”
富贵盛情难却,还是被杜鹃母女请进家里。
李寡妇忙活起来,又是擀面条又是烙油馍。
鸡蛋卤子面条端上桌,上面放五个荷包蛋。
富贵只好坐下风卷残云,他这辈子最喜欢吃手擀面。
“噗嗤!咯咯咯……!”杜鹃在旁边笑了。
“你笑啥?”富贵问。
“你吃东西的样子像头猪,小心别噎着,咯咯咯……!”杜鹃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胸口的两团同样颤抖,弄得富贵的脑袋仿佛一只啄米的鸡。
“你才像头猪呢。”
“富贵哥,今天割麦拉麦,几天后就要打场,到时候你再过来,俺不会使唤牲口。”
杜鹃非要把富贵用到极限不可。
扬场放磙也是力气活儿,牲口不好使唤,没男人不行。
“咱们这里扬场,仍然靠牲口?”富贵奇怪地问。
“废话!不靠牲口靠啥?用人拉磙还不累死了?”杜鹃哼一声,一副鄙夷的样子。
“为啥不用脱粒机?脱粒机省时省力,效率还好,一天可以打几十亩麦子!”
“啥叫脱粒机?”杜鹃扬起脖子问。
王富贵惊愕一下,这才明白八十年代初,乡下还没脱粒机。
首先那东西贵,要用柴油机带动。
一台柴油机好几千,再加上脱粒机,怎么都要四五千。
山民几十亩麦子卖掉都不够,谁都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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