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这会透过宽缝才发现,外面似乎另有一个空间;刚才一声巨响后,大门似乎被什么人推开了,阳光也随之倾泻进来,刺得他微微眯起了眼睛。
只用目测也能大概判断出,那个所谓的门边,离他距离不近;他揉着痛麻的双腿,差不多已经要放弃过去看看究竟的想法了。
随便吧。
之前拒绝了唐堂的心意,下定决心自己去挪威看看时,他就是想跟过去的自己和一切做个告别,现在如果有人想让他这场道别更彻底,那也就这样好了。
抱着这种几乎自暴自弃的心态,他几乎都要重新躺回水泥地上了,却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之前他在一些科普文章里看过,在恶劣低温的环境下,人的体温也会跟着快速降低,身体会慢慢出现出现四肢肌肉和关节僵硬的状况,心跳和呼吸也会随之加快。
但他很清楚,现在自己那颗几乎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的心脏,一定不是因为低温
他听到了肖飒的声音。
那篇科普文章里还提到,人在接近冻死的临界点时,因为四肢已经完全冻僵麻木,失去痛感,人也不再能感受到彻骨的寒冷,大脑会产生一种温暖的错觉,所以很多人冻死之前,甚至会有反常的脱衣现象。
邹允觉得,耳边的声音可能也是幻觉,但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拖着已经不能正常活动的双腿,努力朝那扇门边挪了过去。
推开大门的人逆着门外刺眼的光线,他看不清脸,却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身形轮廓和之后的声音
邹允,在哪?
仓库外的铁门年久失修,在潮湿咸腥的海风的洗礼下日渐锈蚀,被肖飒一脚踹掉了半截合页,只剩下一半还挂在墙上,在寒风中咯咯吱吱地响着。
轮椅上的肖震峰单手撑着下颚,被几个手下推着,缓缓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他先是看了看那半扇被毁掉的铁门,才打眼瞧着肖飒,慢悠悠地开口:从小
我就是这么教你跟长辈说话的吗?看来,也是二叔这几年,对你疏于管教了。
他的声音除了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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