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边逡巡,耍赖道:“我就是囚犯,你才是我的尚书大人……”
晚晴被他闹到耳朵痒,红着脸,她问道:“好,那我问你,刚才你究竟做了什么梦?”
“我梦见……”
他梦见晚晴就那般从他眼前直直跌入水中,他想入水救她,可是那水犹如结了冰一般,他使尽浑身解数仍然无法进去,只能绝望地趴在岸边看她缓缓地沉入水底……
晚晴见他一直不说话,也不再问,一阵困意袭来,窝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她很快就睡着了。
借着月光,钰轩见她眉间第一次没有紧锁,那么恬淡,那么安稳,像是初生的婴儿……他忍不住将唇轻轻覆上她的额头,低低道:
“晴儿,这次,我绝不会再把你弄丢了……”
此后几日,钰轩都和晚晴同榻而卧,紫蝶暗暗称奇,见主人丝毫不以为意,而且毫不避忌,心里又是为主人担心,又是为她开心。
晚晴身体略好些后,便催促钰轩去衙门处理公务,钰轩被降职后,这差事本也做的敷衍。
上司原是他的下属,新上任的尚书也不敢为难他,是以他本想得过且过,可是晚晴一直催他,他无法这才去应个卯,又留了阿诺在门外照应,自己去传了阿默跟随。
晚晴可以下地走动时,便由钰轩陪着去父母灵前痛哭了一场,钰轩也以子婿礼又到灵前叩拜致意。
晚晴哭得肝肠寸断,几至昏厥,钰轩知她心里苦痛,只得打叠出千般温柔来安慰,晚晴这才稍安。
因晚晴是化用了陆氏的姓氏,却不好请外人来吊唁,故而便只在私家祭奠了一番,之后,钰轩怕她过于悲痛,过了7日便让人将灵堂撤除了,另立了杜氏夫妇的牌位送往永宁寺秘密供奉。
道场和法事安排自有裴家帮忙打点,梁国夫人府邸所有的仆侍也早已被迁到那里替老主人祈福。
晚晴安心下来,便事事都由钰轩做主,钰轩早已打通了梁国夫人府邸和自己一处外宅的地道。
他在晚晴开府邸后不久就用一个假名将方圆十里的地全部买下来了,此时只说在外宅居住,众人也不疑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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