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子都没拿到。想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儿……”
晚晴见他往日里一副物我两忘的世外高人风貌,今日不知为何忽然说起这大煞风景的话来,不由吃了一惊。
又细细打量了他一番,见他今日敛眉低目,虽依然如往日般暮气沉沉,只是那眉宇间略略锁住,似有愁绪万千。
见他这般模样,她略一思忖,不由计上心来。她煞有介事地问道:“胡先生刚才说的可是真的?老伯母怎得有八十了?那可是有什么药方?”
胡大可被她这般一说,脑子一下没转过弯来,呆呆问道:“你说什么?”
晚晴一本正经地解释:“我是说,胡伯母是怎么50多岁还生的您呢?我看您的履历上写得才只有27岁……”
“咳咳咳,”胡大可手里的棋子啪啦掉到棋盘上,方喝进的一口茶水也喷洒出来,一脸狼狈不堪。
晚晴选择视而不见胡大可的尴尬,仍然保持一脸凝重,语重心长,继续劝说:
“还有,胡先生,您这棋艺虽高超,可是呀,也得注意私德啊……我看您履历上写的未曾婚配,这个嗷嗷待哺的小孩子呢,既生了出来,您还是得早日给定个名分比较好。”
胡大可伸出手背擦了擦嘴,静静盯了晚晴片刻,忽然自嘲地将自己带来的棋子一个个收入布袋中,边收拾边摇头感慨:“怪不得,怪不得……”
晚晴等了半天没见他说下文,好奇地问:“先生说什么怪不得?”
“怪不得一说要为宫里的美人来教棋,所有棋待诏都吓跑了,最后抓阄抓来我这倒霉蛋啊!”
“嗯?进宫不是利官近贵吗?你们既做棋待诏,不就是陪侍皇上和亲贵们下棋的吗?”
“呵,下棋是下棋,可谁想送命?宫中的水太深喽,谁也不敢接这烫手的山芋!
不如烦请陆尚仪给皇上禀报一下,就说我胡大可棋艺不精,教不了贵人,辞了我算了!”
说着,胡大可将棋袋塞进袖中,起身向晚晴作揖道:
“我早看出尚仪深藏不露,棋艺绝不止于此。可是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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