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去内室将那身湿衣衫取出,踌躇对他道:“要不,我洗干净再给您?”
裴钰轩哭笑不得的说:“你以为这是过家家?还洗完再给我?想害你的人,恐怕天不亮就会堵住你的房门清查一切证据,你还真以为拿一把剪刀就抵挡的住?怎么这么天真?凡事要多动脑子!”
说完,一指头戳到晚晴额头上,便转身走了。
晚晴额上被他戳了一下,倒暗暗笑了,她抬起头,对着他的背影说:
“是,谢谢您的提醒。晚晴会铭记的。”隔了一会儿,在暗影里,她又小声道:“公子,您还年轻,日后出将入相、建功立业之日,父母高堂自然也会跟着荣光的……。”
裴钰轩听了她这番话,反倒怔住了。他没有回答,也没有回头,只是略停了片刻,便走了。
晚晴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心内百感交集,再看那炉中一缕火苗,虽然细弱,却一直绵延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