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刚刚即将打起来的时谦和何康阳。
一时间,本来拥挤的小堂一下子空了下来,只剩下于含明这么一个外营人。
他一个人站在小堂里,有些手足无措。
最近半年来,他一直在做一个梦,梦境的碎片相当凌乱,他东拼西凑也没有凑出完整的梦境,他不知道梦境发生了什么,可他却知道,梦中的他,最后失去了时怀,得到的只有一个冰冷的尸体和有着时怀灰色照片的冰冷葬礼。
所以,他才会在克基山脉偶然遇见时怀后,这么紧张地跟时怀打招呼,又在雪崩后,第一时间赶回来,去到时怀的阵营里询问时怀的状况,生怕像梦境中的自己那样,失去了时怀。
可时怀对他好冷漠,连话都不说,只留下一个无情的背影。
在以前,于含明不愿意搭理时怀时,也是一走了之,话都不愿意多说,常常留时怀一人暗自神伤。
如今两人角色调换,毫不留情地走掉的变成了时怀,于含明才发现原来这种被刻意忽视的感觉这么寒冷。
冷得他鼻子都有些酸了。
怎么、怎么时怀,好像突然间就不喜欢他了呢?
是喜欢上他旁边那个人了吗?
好像梦里,时怀的身边确实不时出现那个人的身影。
于含明难受地胡思乱想着,失魂落魄地回去自己的阵营了。
他不知道,心寒从来不是一天的事,失望也从来不是一天攒好的,没有什么感情会一天变淡,一切只会在时间这个掩护衣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悄然变化。
不关心,自然也就察觉不了细微的变化。
不过既然那时不关心,后来再关心,也不过是迟到的深情,比草都轻贱。
时怀回到家后,就被顾经闲拉去了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
在医生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身体状况没有任何问题之后,顾经闲才松了口气。
两人去到医院的地下停车库,顾经闲准备带时怀回去时家。
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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