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爱巢。
在辗转反侧地等待了两个星期后,她才得以见到男人。
他比以前更苍白清瘦了,颧骨都现出来,身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甚至整个人都露出些微的脆弱。这还是在他当时刚好在外面躲过一劫的基础上。
她不由得在想,炸药爆炸时如果他真在室内,那么她是不是连他的尸骨都找不到。
其实在当时,索菲亚从在现场的叔叔那里得知他还活着的时候,心里和所有人一样是失落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种自己可以继续“战斗”的欣慰和踏实感。
当然,这种战斗不是在战场上,而过去配合她战斗的人,死了一大半,如今又换了一批。
索菲亚壮起胆,蹲下身,抚摸上男人的脸庞,那道新增的伤疤贯穿眉骨,毫无疑问他是英俊的,可那种英俊却带着一丝嗜血的阴鹜。
她见男人喉头滚动了一下,似乎很是受用,便将双唇覆上,她开始亲吻爆炸在他脸上留下的伤疤,带着一丝膜拜的,一丝讨好的,一丝失而复得的。
如朝圣者在触碰圣物。
她在吻到他双唇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把舌头伸进去,立刻得到了他热情的回应,他扶住她的肩和他舌吻,而受伤他的手试图脱去她单薄的连衣裙。
她今天特意挑了宽松的肩带款式,只一拉扯,一具洁白修长的成熟胴体就展现在他眼前。
*纳粹推崇的雅利安人以金头发蓝眼睛和白皙肤色为最高贵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