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谢你的安排。”汝月低声答道,这会儿要她打足了精神,笑着相陪,她做不到,人心都是肉长的,她的一颗心,被割伤出一道大伤口,鲜血淋漓的。
“都是自家人了,你还同我这般客气。”房公公心知她的伤心,给她也沏了茶,让她坐到自己正对面,“这是我带来的雨前猴魁,你尝尝鲜。”
汝月强迫自己挤出一个不好看的笑容来:“这会儿,让我喝仙露,我也喝不出个好歹来了。”房公公倒是不动气,将茶盏送到汝月手边:“说实话,我不喜你的那个徒弟。”
汝月不明白,芳华都被驱逐出宫了,房公公何苦还来背后说人歹话,又不好拦着房公公不说话,这会儿,他是债主,而她是个要用自己来还债的可怜人。
“你在宫里也有几年光景,虽说没有做到掌事姑姑,不过毕竟是在太后身边服侍的人,这个芳华最是能生事的,你难道不觉着?我看就从她来了太兴殿,你就没安安生生地过上日子,隔三差五的给你来个不大不小的动静,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哪里入了你的眼,你这样子维护她的周全。”房公公慢条斯理地将一盏茶都喝了,“我要说这些,你没准是不爱听的,要是你能认真想想我说的,应该知道我没有要害你的心思。”
“她不过是比寻常人长得好些,就被说成是生事的祸根了。”汝月挣扎着反驳了一句,到后来,连最后的容貌都毁了大半,成天困在屋子里,还时不时要被人寻上门来滋事,芳华在她的身边过得也不顺畅,她这个做师傅的无能。
“你就是一根筋死心眼,偏要定了性,她是好人,我便是歹角色。”房公公没好气地啐了一口,汝月的那点心思,他看三分颜色就明白了多半,“你也不想想,你为了她出过几次头,能给的都给了吧。”
“当年,伶昭姑姑也这般对我,在我身上,她又能要回多少回报?”汝月觉着和房公公始终像是鸡同鸭讲,并非对一个人好,就要那个人同等同样地再回报过来的,有时候,对一个人好,只是那么单纯地想照顾对方,体谅对方,这些都是伶昭姑姑教会她的。
“伶昭也是个傻的,这般能干的人,落得什么田地,做鬼都比她强些。”房公公没有把住嘴,直接脱口而出道。
汝月分了心思,心里乱糟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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