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镯子都收在里面,将八个五十两的银锭一个个放进去,随即她像个财迷似的将瓦罐抱起来,放在耳朵边听了听,细声道:“以后我出宫就指着这些钱财珠宝度日了。”
留下的碎银子,大半收在床头的抽屉里,另外留了十两放在随身的荷包中以备不时之需,打开荷包时,汝月的手一停,皇后为何会对她的绣品如此感兴趣,若是真喜欢春竹凝珠,大可以拿了花样送去制衣局,还要巴巴地专门喊了她去,转了几个弯,才提出小小的要求,尽管皇后掩饰得很好,汝月已经料定,前头的打赏皆是铺垫,重点只在那个荷包上,还是从太后手里硬生生讨来的,其中的奥妙实在是打破脑袋都想不出来的。
或许是床下埋了大把的银子,这一晚,汝月睡得格外踏实,听得窗外鸟雀啼鸣,才睁眼起身的,洗漱的时候,随意照一下铜镜,才差了一天的功夫,脸色看起来好许多,精神气都恢复过来,难道说皇后给的银子就是那辟邪的好物件。
按时到了太后的寝宫,泯然正皱着眉站在门口徘徊,汝月心里跟着咯噔一声,连忙走上去问究竟,泯然见了她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声道:“太后昨晚做了噩梦,正差人去寻了卫大人过来。”
“伺候太后起床的是谁?”汝月脸色微变问道。
“原来应该是双玉的,她昨天不是犯了错被责罚,就换了秋葵,好处还没捞到,已经惹了无名灾,这会儿还跪在里面,一动不敢动。”泯然尽量压低了声音,“你说我们太兴殿近日来时怎么了,往日都说这里最是太平安生的,其他服侍嫔妃娘娘的,都眼热我们几个,如今不顺当起来,喝口凉水都塞牙,怪事一件接着一件,才进宫的小宫女被房公公捉到聚众打架,双玉又被推进荷花池,这会儿秋葵还犯了太后的忌讳,只求着卫大人快些赶过来,解一解这无妄之灾。”
“最近各位嫔妃娘娘都忙得很,连带着太兴殿也一起热闹起来,怕是卫大人这样的能耐都未必能化解得开。”汝月想过一连串的事情都有个起因源头,正是从那天太后打御花园回来的晚上开始的,一步一步,像是失控了般,都说后宫是皇上的自家事,家务事,只是大小老婆之争,怎么就硬生生地把太后也牵扯进来了。
“来了,来了。”乌兰喊着跑进来,汝月惊得脸色都变了,一把扯过她胳膊,手掌直接把嘴巴给捂住了,乌兰胆子原本就小,呜呜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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