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婵身上留下什么隐患,等着以后算计我!”
柳知返眼神阴沉说道,“我的承诺向来只对月婵一个人兑现,至于我对别人的承诺,你就当我在放屁好了!”
鹤白翎抿了抿嘴,眼中掠过一抹失落,不知心中在想什么,忽然脱口说道,“那我呢?你对我的承诺,也只是欺骗和虚假吗------”
柳知返眼神一凝,通孔微微收缩,转头看向鹤白翎默默不语,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我何时承诺过你什么?”
鹤白翎自知语失,急忙低下头,脸上却染上一层急促的红晕。
“将月婵的衣服脱了!”柳知返沉声说道。
“是----”鹤白翎是司徒月婵的灵兽,从身份上来说是她的属下,但此时她却心里慌乱,对柳知返也好像对司徒月婵一样恭声称是。
柳知返在丹房中几十口药鼎中选了一口青色的小鼎,只有水缸大小,通体水润透绿,似乎是某种奇异的玉石雕成,丹鼎珠光玉润,带着一种沉淀的灵秀之意,最奇异的是玉鼎散发出一阵清香,沁人心脾。
“这小鼎是香玉雕铸的,能找到这么大一块如此品质的香玉,也算难得,只可惜制鼎之人功力一般,对丹道也没什么造诣,可惜了一块好的香玉,用来给月婵疗伤,算是这香玉绿鼎自铸成以来最大的造化了吧-----”柳知返低声喃喃道,他丝毫不觉得自己这番平淡中带着嚣张狂妄的话有什么不对。
柳知返在鼎身上轻拍一掌,绿鼎虽然和其他丹鼎相比算是小的,但大缸大小的玉鼎也有千余斤重,嗡的一声从地上沉重划过,在鹤白翎面前缓缓停下。
柳知返转头看了一眼全身被锦被包裹着的司徒月婵,她一双白嫩纤巧的脚丫露在外面,好像一对玲珑天成的无瑕美玉般珠圆玉润。
柳知返一皱眉,“白翎,你太粗心了,这着了凉可怎么办!”他上前将司徒月婵的脚塞回被子里,小心翼翼地将锦被掩的严严实实,没有一丝缝隙后才转身回到绿鼎前,开始调制药液。
“月婵的伤主要在玄府宫和丹庭宫,莲花君子那一掌全力施为,巨大的掌劲几乎将她玄府宫附近的心脉全都震断了,而且莲花邪劲寄生在她丹庭宫,阻隔了月婵真元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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