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神色,这个女孩儿他们当然认识,是司徒月婵两个贴身侍女中的鸣儿,鸣儿平日里也没看出是这么佻巧开朗的性格,怎么今天看上去有些奇怪?
“两位大人有事吗?”她依然躲在门后,只将院门开了一个缝隙,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
周湍心想你说我来这里干什么,周湍和赵无破两人看着司徒月婵有一阵子了,她的侍女岂会不知道,周湍心想怕是司徒月婵又在搞什么阴谋,这让他如坐针毡,伸手一把推开了院门,脸上笑眯眯说道,“我二人找二小姐有些事儿,有些事儿!”
一边笑着一边向栀子阁中走去,鸣儿跟在后面说道,“小姐正在沐浴,两位大人还是不要进去为好。”
周湍笑道,“不妨事不妨事,我们就远远看一眼,而且家主大人已经让司徒楼月小姐来照看二小姐,她应该也快到了!”
很快两人进入到栀子阁,鸣儿见自己拦不住两人,只好叹了口气,有些忐忑地说道,“既然两位执意如此,鸣儿也不敢阻拦,要是小姐怪罪你们可别说我没拦着。”
周湍笑了笑,心想二小姐的怪罪总不会比她娘司徒樱兰的怪罪更严重,他站在栀子阁外喊了声,“二小姐,属下周湍求见!”
里面没应声,却有一阵呜咽的呻吟哼声传来!很是急促。
周湍眉毛一挑,以他的修为再细微的生意也逃不过他的耳朵,只是这声音怎么如此怪异,司徒月婵在里面干什么?
“小姐,属下进来了!”周湍心中有种不安的情绪在蔓延,赵无破却比他还快一步,他喊话的时候赵无破已经掀开帘幕走进了栀子阁。
栀子阁中依然冷清幽静,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栀子芳香,只是那个奇怪的声音一直没停,哼哼唧唧的似一个人在呻吟。
周湍二人竖着耳朵循着声音找去,最终来到司徒月婵的闺房,只见她的床上一个人被大被蒙着,沧帝城并不冷,可床上的大被却足有两寸后,下面不知道盖着什么正在蠕动挣扎,还发出哼声。
周湍脸色一变,上前两步一把掀开了厚被子,可被子下面的一幕却让他和赵无破同时惊呼了一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喊道,“三少爷,怎么是你?你不是出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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