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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说的。”紫鹃也道。
藕官点头:“姐姐们都是好说话的,藕官记住了,以后有事一定和姐姐们商量。”至于她和死去药官的情分并没有提及。一是不知如何开口,而是怕雪雁和紫鹃笑她是痴人。
灵央进来,笑道:“事情过去就过去了,藕官你来,我有事情需要你帮忙。”
藕官听了,看了一眼雪雁,雪雁点头笑得无奈:“作甚可怜兮兮的,你若不做错事,我又哪里会说你。灵央叫你,你就去罢。”
藕官听了这才放下心来和灵央去了。
紫鹃觉得好笑:“你吓着那孩子了!你看她都怕你了。”
“噗,我长的凶神恶煞么?我是很好说话的好不好。”
“我们自然没有觉得你凶,只是她是新来的,少不得像姑娘说的那样,耐心的提点着她,她原就不知什么规矩。”紫鹃笑说。
“你教训的是,我以后一定会很有耐心的。”
紫鹃失笑,“马上姑娘就醒了,咱们先去准备罢。”
“好,不过灵央喊藕官是什么事?”
这边芳官道:“她们那里是什么姐妹哩?藕官是小生,药官是小旦,以前她们扮作两口子,每日唱戏的时候都装着那么亲热,一来二去,两个人就装糊涂了,倒像真的一样。后来两个竟是你疼我,我爱你。药官儿一死,藕官就哭的死去活来的,到如今不忘,所以每到药官的忌日便烧纸。”
宝玉听得惊奇,“竟是这样?”
“恩,虽说有些惊世骇俗,但在咱们这行当里,她们也不是首位。后来补了蕊官,我们见她也是那样,就问她:‘为什么得了新的就把旧的忘了?’她却说:‘不是忘了。比如人家男人死了女人,也有再娶的,只是不把死去的忘却就是有情分了。’你说她傻不傻呢?”
宝玉闻言愣了,不知该喜还是该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