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宝玉细问藕官:“为谁烧纸?若非父母兄弟,定有私自的情理。”
雪雁走在前面,闻言顿时对天翻了一个白眼,怎么老是这样阴魂不散!
藕官见雪雁神情冷冷,以为她是因为自己而生气了,一时更是心有戚戚,忍不住落下泪来。
“哭什么?”宝玉到她旁边。
“你先前问的,我也不好答你,你且回去瞧瞧地问芳官去。”
宝玉心下纳闷。
待到了潇湘馆,黛玉并未起身,宝玉想进去喊,却让灵央给拦下了。雪雁嗤笑一声,示意藕官和自己来,她和紫鹃有话问她。
宝玉见灵央寸步不让,才有些泄了气,于是开始讲识摆道理“灵央姐姐也该为你们姑娘想想,合该多注意保养身子才是。”
灵央笑道:“劳烦二爷惦记,我们服侍姑娘的还会不知?姑娘贪睡,你又不是不知,还是快出去玩去罢。”
宝玉只得回来,见芳官正和袭人一处说笑,此时若是叫她,恐袭人又盘诘,只得耐着。
一时芳官又跟了她干娘去洗头,她干娘偏又先叫她亲女儿洗过才叫芳官洗。
芳官见了这样,便说她偏心:“把你女儿洗剩的水给我洗?我一个月的月钱都是你拿着,沾我的光不算,反倒给我剩东剩西的。”
她干娘羞恼变成怒,骂她道:“不识抬举的东西!怪不得人人都说戏子没一个好东西,凭你什么好的,入了这一行,都学坏了!这一点小崽子也挑东挑西的,还说不出好话。”她们娘两个吵起来。
袭人忙打发人去说:“少乱嚷嚷!老太太不在家,一个个连句安静话也都不说了!”
晴雯因说:“这芳官不省事,不知狂的什么,也不过是会两出戏,倒像是杀了贼王、擒过反叛来的。”
袭人道:“‘一个巴掌拍不响’,老的也太不公些,小的也太可恶。”
宝玉道:“怨不得芳官。自古说:‘物不平则鸣。’她失亲少眷的在咱们这里,没人照看。她干娘赚了她的钱,偏又要作践她,如何怪得!”又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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