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褥早已湿透,又尔躺着的那块凉凉黏黏的,发丝贴上去,动不得。
那根性器刚挺入时,又尔全身一颤,眼前模糊成一片白光,张着口,却叫不出声,只好小小地喘,像濒死的鱼。
胸前乳肉一颤一颤,乳晕红肿,腿根也被肏得发软,穴口又开始重新记住这根丑陋肉棒的形状,每一下抽送都溅出一滩水声,黏滑入骨。
商厌吻又尔,一边吻,一边舔她耳后,舌尖湿热,带着嗜欲般的缠磨。
狐狸又快被顶晕了。
......
这是第几日了?又尔记不清了。
只记得,那日自己一时心软,说了几句好话,又亲了那张艳得发红的脸颊——从那一刻起,就变成如今这般醒着就被压着、操着的境地了。
好后悔。
早知道,就不该伸手去碰他。
可那时候——
……
她人是傻住的。
真的。
她从不知道,商厌会说出那样的话。
——“是不是像个疯子?”
——“是不是很贱?”
少爷那张脸好看得近乎不真实,红着眼,唇色艳得像染了血,说这些话的时候还在笑。
跟平常那种冷冷的、不耐烦的笑不一样。
一种似哭非哭、藏不住情绪的混乱——像是疯了,又像是在……求她?
又尔下意识地咬住了唇。
她脑子慢,可这会儿也隐隐明白了些。
少爷是在……发情。
是坤泽的情潮期,兔子们说,发情时的坤泽,情绪会不稳,控制不了,渴求安抚,得不到伴侣的安抚便会......容易委屈?想要——
她低头一看,就对上了满脸充满扭曲妒火美人微微颤抖的指节。
他很烫。
他真的好烫。
小狐狸觉着,少爷的掌心到胸膛,从皮肤到眼睛,都像被烧着了。
她觉得自己也不能再哭了。
于是,又尔深吸了口气,小心地、轻轻地,把手伸了过去。
那双白净的小手,缓缓贴上商厌冰凉却发抖的手背,软绵绵地,紧紧包住了商厌。
掌心沁出点湿意,似是他的汗,又或是自己未干的泪。
心口“咚”地跳了一下。
又尔声音还哑着,轻轻地说:“二哥……你别这样说自己。”
商厌眸子一动,眼尾那点红艳微微收紧。
他轻哑一笑,嘴里像含着毒药那般低声问:“怎么,不觉得我疯了?”
又尔眼神不自然地躲闪,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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