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紧,心沉了下去。
他知道那不是狐狸的错。
商厌盯着那一笔,忽然想咬她。
想咬断她握笔的那根指节。
他还是生出了冲动。
再握住她的腰,摁着她,操进她身体最深处,一边教她写字,一边听她哭。
要是再错一次,他就换姿势操。
让她她连“商厌”两个字都分不清笔画,只记得是谁撑裂了她的穴,谁咬过她的后颈,谁在她耳边笑着问:
“狐狸,你还敢写别人的名字吗?”
......
“又错了。”商厌淡声道,“该罚。”
惩罚并未立刻降临。
抽插的性器不动了,停在女孩体内,商厌修长的手指一寸寸摸上又尔手背,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指节一点点撑直。
“抬起点,别压太低。”
原本还在无措的又尔一愣,下意识听话地调整位置。
下一刻,少年腰间忽然一动,带着她整个人撞上书案边沿。
“唔!”
又尔尖叫一声,胳膊撞上木棱,纸抖落在地,半面染墨,狼狈不堪。
商厌轻轻喘了口气,低头,发丝扫过她耳尖。
他听见她小声哭了。
这很好。
他最喜欢她哭,再主动趴到他怀里求他的模样。
咬着唇,含着泪的忍耐;那种老实,以为好好认错就能被放过的蠢样子。
看,就会气她不争气。
越操,越恨她不死心。
肏了那么久,她也不过是委屈哭一哭,哑着嗓子哀求“二哥别生气了”罢了。
从不承认她跟裴璟的私情。
她真要是怕他,就不会偷偷藏那些写着别人名字的纸。
要是真的念着他,忠于他,就不会在他眼皮底下、在他榻边的柜子里,一张张地,把对别人的心思折成方块,藏得密密麻麻。
这个狐狸。
胆小、怕死、嘴巴软,却偏偏有点骨头不肯掰直。
恨啊。
恨得牙痒痒。
商厌真想一口一口把又尔的脊骨都掰碎,再一寸一寸,亲手拼成写着自己名字的模样。
......
“不是教过你?坐姿要正,字才写得稳。”商厌说。
说得很慢,很温和。
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语让又尔遭受到了怎样的惊吓。
商厌不动。
他看着又尔吓得趴在案上,一身青紫,一张白纸写不好他的名字,哭得一抽一抽的。
不敢逃、不敢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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