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该生气的。
其实本就不该。
那几个字,写也罢,烧也罢,压根就不值他多留一丝情绪。
按理说,发现之后,全然可以像以前那样一眼不看,冷着脸对这只蠢狐狸说一句“滚回你的院子”,再也不准她回这屋半步。
......
他低估了这只狐狸的骨头。
窝囊是真的,硬也是真的。
从前那教书白狐,如今的裴璟。
这种伪君子就这么招她喜欢?
居然敢偷偷地念着别人的名字,敢在他日日陪着她、夜夜抱她入睡的这些日子里,还留着那点旧情不肯丢。
她怎么敢?
她认识那伪君子能有多久?
......几个月。
不过几个月,那人将她捡了去、喂了点饭,说了两句好话,就能让这只蠢狐狸如此轻易交付了真心?
明明,她每晚都在他怀里哭着被操到发颤,她明明已经留在这里,每日乖巧地喊他“二哥”——
但她心里,还有别人。
他竟然还想着温柔待她。
——真是.......可笑至极。
......
“你就那么喜欢裴璟?天天想着他?嗯?”
“说话。”
商厌一想到她写着“裴璟”两个字的样子,手就收不住力道。
“没......没有想......呃啊——”
少女身后,商厌冷脸扣着她的腰,腰胯再次不留情地撞进去。
“没有?”他冷声,声音压着怒气,眼里一片阴鸷,“你是不是每天就想着,怎么趁我不在的时候,把裴璟写满整张纸?”
这次,没等又尔回答,狠狠往里捅了进去。
又尔低声尖叫,整个人被顶得往前撞了一寸,手软脚麻,挣不出半分。
“你不是挺乖的吗?”他咬着她的耳朵,嗓音低哑,“每天朝着我笑,天天想的却是别人?”
又尔哭着摇头,嘴里断断续续地说:“没有……我不是……我没有想他……”
她的声音很软,像小兽哀叫,听得他心口烦躁,却越听越狠。
她还在替那人辩解。
哪怕身下被他干得哭得说不出话,她也要说自己“没想他”。
商厌的眼里闪过一丝近乎恨意的情绪。
没有想他”——她说得倒轻巧。
商厌冷笑,掐住她腰骨,一下一下地肏进去,力道精准,次次顶在最深处,似乎快要捅到中庸体内深处,那早已萎缩掉的宫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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