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哭喊一声高过一声,
林晓乌黑亮丽的头发,随着男人进出的节奏无意识的摇动着。
就在林晓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眼睛闭上的时候,
卡萨狠狠的进出了数百下,终于紧紧抵着她,低吼着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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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他要了她五次,女人昏睡过去,又被男人的动作弄醒,
直到她身体瘫软在兽皮上,只能哭着掛在他身上,抽气低求着。
他才咬着她的脖颈,声音低哑:
「晓晓……我不准你跟其他雄性单独说话。」
「你只能是我卡萨的,是我唯一的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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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林晓醒来时全身酸痛,喉咙乾哑,身侧空空如也。
她摸着被卡萨咬得泛红的颈窝,火气又涌了上来。
虽然她知道他是吃醋,知道他是在「标记所有权」,
但这种一言不合就强制佔有的行为,还是让她——很!生!气!
她拖着酸软的双腿下床,踩在地上时差点跪下。
「混蛋狮子……」她咬牙低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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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一整天,两人一句话都没说。
林晓没再外出去部族空地,只窝在屋子外晒香草和果皮;
卡萨也没靠近,只是在山林中来回穿梭。
傍晚时,门口出现了熟悉的东西——
石锅中热着的鱼汤、削好的甜果、一盘她最爱的盐草烤rou,
放得整整齐齐。连洗过的兽皮裙也被晒在她常坐的石凳边,
还是她两天前刚说「天热了想穿短一点」那一条。
林晓咬牙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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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她动手在屋角铺了第二张小床,用乾草垫底,兽皮铺上。
卡萨从外回来时,看到她居然「动手分床」,眉头狠狠皱起,却一声不吭。
那晚两人背对而睡,一人面墙,一人望窗。
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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