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说他独断专行,冤枉好人,也让他看看她这张嘴能诡辩到什么程度,“你说。”
苏清方想起红玉的话,不准备顶嘴了,毕竟胳膊在人手里,老实巴交、诚诚恳恳道:“我错了。”
“你错哪儿了?”
“我不该卖了那个镯子。”
“还有呢?”这已经是最不值一提的一件事了。
“不该骗你被王八咬了,”可苏清方觉得这件事李羡也做得不厚道,不忿道,“但我连鱼都没杀过,怎么给你杀王八嘛!你本来就是强人所难。”
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炖一锅洗鳖水。就算被逼喝了,也比现在好。
“你又有理了!”才认错两句又开始倒打一耙。李羡恨恨想着,一把挑起苏清方的下巴,强迫她半抬头。
这个姿势真可谓折磨。身体压在门上,脖子回望,又被往上抬起,苏清方感觉整个人被拧成了麻花,脊椎每一块骨头都在极尽扭转,连忙告饶:“好好好,我没理。”
果然服软只有一次和无数次,苏清方再不觉得拉不下面子。
李羡只觉得苏清方态度敷衍,哄人都一副对付一下的样子,神色不仅没有丝毫缓解,甚至更为憋闷,接着问:“还有呢!”
“还有什么?”
“你还错哪儿了?”
苏清方左思右想,想不出第三件事,“没了啊。”
难道还有送他路边摊的荷包?诸事不宜那天跑过来谢恩实际是咒他?这个不能算吧。她是信一点鬼神之事,可他又不信,能咒到他才怪。不然还要再加上之前为了帮他骗人说他夫人偷情的事。
这些乱七八糟的全抖落出来,她今天啥事不用干,光给他道歉就够了。
能彻夜长谈,挑灯看剑。
见苏清方一脸不知错、不知悔的样子,李羡磨了磨牙,“那个姓韦的是怎么回事?”
她身边的狂蜂浪蝶可真不少啊。上一个旧相识还没去岭南呢,又冒出一个新相知。不对,他们两个可分不清谁先谁后、谁新谁旧。
他看她是摆不正自己的身份。仗着自己无名无份,无拘无束,乐得自在吗?果然,得尽快给她安个身份,塞进条框里,看她还如何“举动自专由”?
被擒住的苏清方后知后觉想起当初在街上和韦思道偶遇李羡的事,怕李羡多想,解释道:“就是朋友。”
但苏清方不会认为李羡在拈酸吃醋。就像那个金镯子,李羡可以是随便送的,但她不能不当回事。同理,男人也不能允许“自己的女人”有任何越轨行为,不管这个女人他喜不喜欢。何况李羡这种金贵傲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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